跪地求饶生不如死的模样,我也会陪你一起欣赏。” 公良墨的声音不大不小,温柔得一塌糊涂,但对公良娇来说,宛如雷击。 公良娇摔坐在地上,满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公良墨,“墨哥哥……” 公良墨亲了亲练歌羽的嘴角,淡淡道,“还有,我这几天因为有点忙而没怎么陪你,你不要生气,我和你说几件高兴的事。” “我故意安排人帮助她从老宅逃出来,然后让人迷晕了她强了她,我假装她是被人绑走的跟我要赎金而去救她,实际上我安排了全城的记者来污蔑她包养一群人满足自己的事情,”公良墨边说边笑,“我做的很成功,她现在是整个布果城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臭名昭著,是人谈之嫌恶闻之呕吐的贱人。” 公良娇越听身子越凉,她浑身发抖,颤颤巍巍伸手指向公良墨,原来,原来她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人为预谋的。 而且还是她以为的她最爱的会对她好的男人,无法相信的公良娇失声尖叫,“公良墨!你在骗我!我知道,你是气我折磨练歌羽,所以骗我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公良墨看都没看她一眼,依旧和练歌羽说着这几日来的行动,“她那个万人骑的贱货还以为我对她改观了,对我黏得紧,但你不千万不要生气,所有她碰过的衣服我立刻就让助理扔掉了,还有不得已碰过她发臭的头发我也去洗了消毒水的。” “她实在让我觉得太恶心了,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本来她是活不到今天的,但想着就这么让她死了,我又觉得太便宜她了,所以我让她尝遍了绝望的痛苦的又恐惧的滋味。” “小歌儿,你解气吗,你一开始还因为我和她订过婚而生气,但今天,我还要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了一定会和我一样,觉得耻辱!” “我是公良初的亲生儿子。” 公良娇被震呆了。 她难以置信看着公良墨,“你说什么?” “这点真相同样让我觉得恶心,但更耻辱的,是我竟然和公良娇订过婚,而这个我名义上的侄女,三番两次想爬我的床,”公良墨冷笑了声,尔后在女人额上蹭了蹭,乖得仿佛大型忠犬,“但你放心,她从来没有成功过,我的床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公良娇惊慌不已,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抖得厉害,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公良墨,你骗人!” 可到底是不是骗人的,公良娇心里却竖起了一面明镜。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她也终于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百般阻挠她和公良墨在一起。 可有了解释却不代表她就接受得了,她眼前一阵模糊,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直到此刻,公良墨才抬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尽是猩冷的死气。 公良娇觉得好像有一只冰冷的大手一下子攥住了她的脖子,便是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公良墨大手一挥,公良娇先是感觉墙壁震了起来,紧接着,墙壁的一扇门被打开,里头缓缓走出一头正流着哈喇子的狼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