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皇室的麻烦是解决了?听说你知道当初是谁害死你母亲的了,怎么?不生气吗,还有闲心来多管闲事?” 修诺脸色一沉,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这只是个警告,修诺。” 修诺丝毫不受此威胁,反而以一种轻佻的口吻问道,“难道霍首长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霍景席气息微凛。 “看来,你也并不如看起来那般镇定。” “她啊,我也只是给她指了另外一条明路而已,毕竟跟在霍首长身边危险重重,可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四年不见,她还失去了记忆,再惊天动地的爱情,怕也是被磨光了吧?这不,若不是你找到的她,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想起你来呢,霍首长说是不是?” “她的事情想必霍首长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她和温睿虽然没有见过几面,但灵魂方面可是高度契合,她原本就想离开你,你说,让她在你和他之间做抉择,她会选谁呢?” “霍首长,我比你更好奇呢……” …… 星期天。 练歌羽赖在公良墨怀里不肯起来,男人单手揉着她的头发,也不打扰她睡觉,只时不时的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 她的头发很长,并且很柔顺,手感极好。 但她老是蹭来蹭去的,导致头发经常一片凌乱,然而却一点儿都不丑,相反总是无端的为她平添了几分性感。 总是惹得他欲罢不能,动作霸道粗暴又直接,狠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不容易结束了,练歌羽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道,“公良墨!你以后……每天最多只能碰我一回!” 男人十分愉悦,“恩?不舒服?” 练歌羽脸一红,这凑不要脸的。 而她脑海里陡然蹿过她第一次诱惑他时他说的那句气了她好几天的话。 忽地,她一脚抵在他胸膛上,鼻孔翘得老高,“当初是谁说碰我不如去找鸡的?现在又是几个意思?恩?不找鸡了?” 公良墨失笑,捏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将人扯到身下,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你不仅错,还眼瞎!老娘身材这么好,脸蛋更是绝艳之色!你竟然掉头就走,你说你是不是眼瞎?”小女人哼着鼻子。 “是我当初眼睛被猪油蒙了。” 听他认错认得这么坦诚,练歌羽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算你识相!” “那我们再来一次。” 某人大叫,“不要!” “住手!” “诶诶,那里不能碰!” “公良墨唔……” 下午,练歌羽迷迷糊糊被饿醒,早上被压着又来了一回,她累得又睡了过去,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三点。 醒来公良墨已经不见了,练歌羽跳下床,洗漱完见头发乱糟糟的,就想扎起来。 她刚弄好头发准备用橡皮筋扎起来时,公良墨突然闯了进来,见她在扎头发,大步走过来,接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手拿下来,“你头发这么长,你不好弄,我帮你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