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将项链打开,里头的圆形银圈里有一层白粉,南南小心翼翼在水里倒入一点白粉,一边倒一边看浴室,倒完赶紧将玻璃重新合上,然后将水杯摇了一圈再放下。 十分钟后,霍景席从浴室里出来,南南端着杯子上前,“喝杯水吧。” 男人不疑有他,接过一口就饮尽了。 夜里,南南见霍景席终于熟睡过去,蹑手蹑脚起身,因为苏礼煜就住在隔壁,她不敢出房间更不敢去阳台,只能拿着手机躲进洗手间里。 她拨通修诺的电话,一字一句道,“我刚刚已经给他喂了药了,你也要信守承诺,不、许、再、给、温、睿、吸、毒!”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尤其重。 “还有,温睿的手中了枪,你要给他找最好的医生医好他的手!” 修诺轻笑,“继续给霍景席吃,三天后,带他来asken会所找我,你就可以带走完好无损的温睿。” 南南顿了一下,拧着眉头,着急道,“你要先答应我……” 然话未说完就被打断,“我跟你保证,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且他是堂堂首长,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你说对么?” 良久,南南点头,“好,我答应你,身为堂堂公爵,你也要说话算话!” “自然。” 挂了电话,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收起了所有的伪装,有些木讷的的看着洗手间的门。 她知道霍景席并没有睡着,也知道他将她刚刚所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好一会,她才起身退出洗手间,爬回床上,床上的男人还是熟睡的状态。 南南在他身侧躺下,用一种非常难过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霍霍,对不起。” 从被他从修诺别墅带走到此刻,只有这句话,是出自她内心的。 可这种难过,加速击溃了霍景席的心房。 她竟然为了温睿,那么难过的和他说对不起? 第二天,南南还没睡醒时,霍景席出了一趟门。 他昨晚喝过的杯子在医生手里,检测了水里的成分后,医生给出了答案。 这东西,说它歹毒也歹毒,说它不歹毒也不歹毒,因为它在一定程度里是不会伤及人的性命的。 “这东西放多了会导致瘫痪,但少量的话,只会使人手脚发麻,使不上力气,并没有性命之忧。” 闻言,霍景席和苏礼煜杨里等人都沉默了。 片刻,苏礼煜先开了口,“你打算怎么做?继续陪她演戏?” 霍景席没有动也没有吭声,他闭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你没发现,还是不愿承认,她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霍景席身形一僵,蓦地怔住了。 “四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太多了。” 苏礼煜说完这话便退出了房间,没多久,杨里也走了,徒留下霍景席一个人,目不转睛盯着桌上的检测报告。 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南南这些态度上的转变,总让他觉得,有些地方像迷雾一样,需要他拨开才能看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