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不得不抬头看向他。 男人黝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瞧得她愈加难受,挣扎想推开他。 霍景席眸色更沉了几分,将她的抗拒尽收眼底。 明明今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口是心非怪他确实没照顾好笑笑,还是因为她知道了陈应冲的事情是他干的? 他不太确定,因为她之前确实因为他派人暗中守着她而生气。 但不管是哪一个原因,他都不能接受她不理她。 他掐着她的腰,霸道的将她收在怀里,三两步挪动至床边,将她压进被褥里,褪去她的衣裳,缱绻落吻,“南南,你可以冲我发脾气,也可以责怪我,独独不能不理我。” 南南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抗拒不得、拒绝不得,只能被动的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霍……霍景席……” “喊老公。” 虽说意识断断续续的,可南南就是硬扯着理智不肯松口再喊他老公。 正是因此,一整个晚上无休止的被折腾了个彻彻底底。 累得何时昏睡过去的也不自知。 翌日,南南被闹钟吵醒,累得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可因为上午有她两节课,她还是不得不起床,而她闹钟吵醒的还有霍景席,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却半点不像她这般没精力,抱着她就去了洗手间,和昨天一样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南南洗漱完去卧室打算看看小奶包醒了没。 过去才发现人已经不在里面了。 楼下传来动静,她下楼一看,南奶奶正在喂小奶包喝粥。 南南得知她受伤的经过,不像昨日那般心疼她了,站在她面前没好气道,“怀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踩狗狗们的尾巴!” 小奶包垂下脑袋,不知所措的绞着手指,“对不起妈咪,我知道错了。” 南南在她面前蹲下来,语重心长道,“你可以和它们玩,可你不能欺负它们!它们是人类的伙伴,你明白吗?” 小奶包点头。 最后临出门前,南南又叮嘱了她几句,才暂时放下心去学校上课。 但是一整天,南南都有些不在状态。 赵宝音和她说话,喊了她几次她才听到,“南老师,你怎么了?” 南南摇头,“我没事。” “铃响了,你不是还有课吗?” 经她这一提醒,南南拍了一下脑门,连忙拿起课本起身,“对,差点忘了,谢谢你了赵老师。” “一起走吧。” “好。” 下了班,南南没有在学校多逗留一秒,立即回了家,然后带小奶包去医院换药并打狂犬疫苗。 当看见小奶包右手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时,南南的心抽疼得眼睛都红了。 换药的时候因为扯到皮肉,小奶包疼得大哭大闹不肯配合,南南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她。 期间,霍景席就站在俩人身后,怒目瞪着换药的医生,“你就不会轻点吗!” 可再怎么轻,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痛的。 对此,医生也无能为力。 换药就一番折腾,等到换完,小奶包浑身是汗,累得趴在南南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霍景席想将她抱过去,南南没让。 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