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清了,要不是从发型和肤色以及音色上辨认出这是糖果,南南觉得神才认得出来这个人是糖果。 所以糖果反而没怎么干活,被遣去一旁休息,于是一个饭点的时间南南忙得不可开交,出了一身细密的热汗。她已许久没有出过这么多汗,反倒觉得酣畅淋漓。 洗了把脸后提着陈姨给她和上次她买的一样的三份糖水挽着糖果的手回了老宅。 彼时已是八点。 南奶奶知道俩人不会那么早回来,所以故意晚了两个小时才开始煮饭,所以俩人回来时,桌上的菜刚上齐。 看见包成木乃伊似的的糖果,南奶奶着实愣了一下。 得知她这是过敏了,南奶奶叹了口气,轻轻拥了她一下,“我可怜的孩子,快进来坐下。” 老人家热情的招呼糖果进屋,糖果的脑袋微垂,刘海更将一双眼睛挡的严严实实。 南奶奶搀她坐下后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刘海挽至耳后。 糖果没料到她会突然将她的头发撩起来,有些吓了一跳,脑袋垂得更低了,“奶奶。” 她的眼睛其实生得很漂亮,当整张脸被白布包围,更将这双眼睛的亮点凸显出来。 老人家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感觉很奇怪。 南奶奶以前是见过糖果的,只是自从俩人闹掰之后,她便没再见过她,按理说,会觉得眼熟也是正常,只是这种眼熟悉里,夹杂一种怪异的感觉。 老人家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索性也没有再多想了。 一整个晚上,糖果都没怎么说话,脑袋低垂,显得有些自卑,南南纠正她,但没一会儿,她又垂下了脑袋,这种畏缩,似乎成了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南南愈加好奇糖果不在荼城的时间,到底去了哪,又经历了什么,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送走糖果,南南仍觉得不解,于是赶紧去问南奶奶关于糖果的事情,可南奶奶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然后就再也没说了。 南南更加云里雾里,可莫名有些心疼起糖果来。 奶奶都这么说了。 想来,是真的经历了什么非人的事情的。 小奶包见南南陷入沉思,推了推她,“妈咪!洗澡!” 南南弯腰将她抱起来,“好,洗澡睡觉觉去!” 哄完小奶包睡着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南南靠在床头,睡意还没有那么浓郁,心里头藏着一些事。 今天周六,距离霍景席离开,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当时没觉得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不,脑子里又是他的身影。 她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侧身看着小奶包,她闭上眼睛,扫清心中杂念,安然入睡。 而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霍景席,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打完后揉着鼻子扯嘴笑了,冲一旁的封图道,“定是你嫂子想我了。” 男人说完这句,脚下一软,便单膝跪了下去。 “老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