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奶奶,我们吃完,我给您画画吧?” “诶?可以吗?”老人家眼前一亮。 南南点头,“可以的。” 一顿早餐结束,也没再见到沈均炎。 管家说他出门了。 沈奶奶骂了声臭小子,拉着南南去了院子里,“不管那臭小子!” 挑了块光线好的地方,沈奶奶坐在椅子上,笑靥如花看向南南,南南笑起来,“辛苦奶奶一下,先这样保持一会儿。” 这个一会儿,足足三个小时。 沈奶奶也从原本的笑颜,到昏昏欲睡过去。 南南画完了老人家的笑颜,又将老人家的睡颜画了下来。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导致腰酸背痛,南南张了张背,抬手捏了捏肩,不小心碰到脑上的包,疼得一缩。 沈均炎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南南轻抚脑袋的模样。 摸了两下,感觉那个包好像更肿了,南南心下一叹。 看向沈奶奶,见沈奶奶脖子上空落落的,忙起身拿起一个小枕头,小心翼翼塞到老人家脖子下,又拿了个枕头垫到老人家腰后。 做完这些,悄无声息松了口气。 一抬眼,余光瞥见一道坚挺的身影,下意识偏过头,只看见沈均炎离开的背影。 练歌羽推门走进霍景席病房时,林放刚跟他汇报完南南的事情。 看见林放,练歌羽没忍住笑了出来,林放无奈摇头。 昨晚上吃完药的霍景席并不是晕过去,只是睡过去罢了。 但林放吓得脸都白了去将林泉择找来的事情却传遍了整座医院。 以至于每个看见林放的人,都忍不住笑。 林放退出房间,练歌羽将路上买来的向日葵插在花瓶里。 霍景席看见向日葵,温柔笑了起来。 “能不能别对我的花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 猥琐? 霍景席俊脸一囧,“猥琐吗?” “要镜子吗?” 苏礼煜推门进来听到这句,幽幽睨着霍景席,“什么时候跟个娘们一样了?” “没老婆的人是不会懂的。” “一个躺在这里半死不活的人倒是很有毅力想日天日地。” “我这毅力没老婆的人的确很难理解。” 嘴炮是什么? “可惜,日不起来。” 霍景席摇头,“唔,没老婆的人不懂。” “这药怎么不吃焉你?” “你不懂。” “……” 练歌羽摇头推开房门退出病房,男人啊,幼稚起来不是人…… 林放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 练歌羽在他身旁坐下,“首长这样下去还能撑多久?” “不出一个星期。” 病毒抗性比林泉择想象中还要大。 练歌羽心头一紧,茫然看着走廊的尽头,“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吗? 林放双手插进头发里,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气氛沉重。 练歌羽受不了这凝重的情绪,起身走了。 林放掏出烟盒,走到吸烟区,掏出手机点开白莹莹的通话界面。 很想听听她的声音,就算只是一声‘喂’,也能让他觉得舒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