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实在无法将她交给别的男人,她是他的执念,他永远都不可能放手。 也许,是他今日说倾慕她把她吓到了,他帮她报仇帮她出头帮她三哥开铺子,虽然都是为了她好,却也逼她太紧了。 看来,他这段时间,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了,以免给她太大压力,适得其反。 翌日,冯堇一醒来就开始忙碌,先是派人将各府的佛像物件送了过去,又帮着三哥筹备玉佛铺相关事宜,包括挑选玉料,指点工匠等等。 玉佛铺仅靠她一个人雕刻佛像物件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和三哥约定好,‘尘大师’的作品限量出售,店里大多卖的,还是普通工匠用寻常玉料雕刻的物件,不过有了她的指点,工坊的工匠们手艺也有所进步。 此外,她挑了一块绿色的岫岩玉,准备雕刻一尊弥勒佛像,参加浴佛会的评比。 本朝佛像雕刻,多以华丽雕饰为主,许多雕刻大师都在佛像的衣褶上下大功夫,佛像面目上则多平板无精神。 冯堇的刻法则相反,衣着雕饰尽量简朴,佛像面目则精雕细琢,以展现其庄严慈悲。 一眨眼,五日过去了,玉佛铺开张,冯堇女扮男装去了铺子里,却不敢在前厅待,只待在后面厢房里。想着若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出面解决。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一整日,非但没有人来找麻烦,还生意火爆,许多贵夫人都过来捧场,好在事先就说好了尘大师的作品限量出售,不然怕是不到半天时间,她这些天刻的玉佛便要卖光了。 许多百姓见铺子生意火爆,也都进来凑热闹,见开张第一日有优惠,便争先抢后的购买。 于是,铺子打烊之后,冯堇看到三哥算完账,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才一天时间,就赚了三千一百六十两银子,那一个月岂不是能赚近十万两银子?七妹,咱们发财了!”冯昌桦激动得两眼直冒精光。 “今日是头一天,生意自然好些,且今天卖了九枚我刻的玉佛,以后每日限量三枚,便没有这么多的收益了。何况,还要扣掉玉料租金工钱这些。”冯堇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盆冷水。 冯昌桦这才稍稍冷静了些:“店里卖的多是吊坠玉佩这类小物件,今日好多贵夫人都想下定,托你给她们刻些大的佛像摆件,我知道你最近没时间,便都推了,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七妹,你要是能像六臂观音一样,长六条手臂就好了。” 冯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物以稀为贵,卖得多了便不值钱了!” “也是。”冯昌桦赞同地点了点头。 “今日玉佛铺生意火爆,怎么没有人过来捣乱?”冯堇提出疑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提前托大哥打了招呼的,有金吾卫当靠山,哪个瞎了眼的敢来闹事?”冯昌桦得意道。 冯堇恍然,原来是大哥帮了忙。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本来打算来找茬的邵鑫,半道上‘意外’坠马,摔伤了腿,得跟他的好兄弟陈槐一样,卧床静养数月了。 接连几日,玉佛铺的生意都异常火爆,自然而然也就传到了冯兴纶耳朵里。 这晚,一家人,除了被禁足的冯苒和朱姨娘,都在正院用晚膳。 刚用完晚膳,冯兴纶便发作了:“三郎,你好好的书不读,竟然跑出去开铺子!谁给你的胆子!” 冯昌桦不慌不忙地起身:“父亲息怒,儿子并没有放弃读书,只是见父亲辛苦,想帮父亲分担下养家的重担,才和大哥四弟合开了玉佛铺。先前没告诉父亲,是怕铺子亏本让父亲担心,不过这几天下来,铺子生意还算不错,儿子正打算跟父亲禀报呢。这是这几日赚的,先交给父亲做家用。” 冯昌桦说着取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冯兴纶本来打算大发怒火的,一看银票面值是五百两,三郎那铺子才开没几天,竟能赚到五百两! 想到自己最近手头拮据,还因为用了夫人的嫁妆在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便厚着脸皮收下银票,板着脸教训道:“为父知道你有孝心,但精力还是要多放在读书上,下次考校,你若是退步了,这铺子你就别想再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