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接着问:“还有更亲密的吗?” 冯堇见他神色不对,咬了咬唇,不敢再说。 纪煊见她不肯说,便知道定然有更亲密的了。比抱更亲密的,也就只有亲吻和…… 他面色猛地一沉,怒吼一声:“本王这就去杀了他!”说完转身便要下床。 冯堇吓得连忙拉住他:“殿下不可,他才华横溢,来年春闱必能高中,且他正直善良,将来一定会成为国之栋梁。” “区区一个老秀才,也敢说是国之栋梁?”纪煊讽笑道。 冯堇怔了下,杨柏轩今年才二十二岁,怎么就老了?转念一想才明白豫王的意思,便解释了句:“他是为母守孝耽搁了一届,不然,现在至少也是个举人了。” 纪煊见她维护那厮,心下更加不悦:“就算他将来能高中,甚至成为国之栋梁,那又如何?本王想杀便杀!” 冯堇瞪大眼睛:“就因为他曾经用我喝过的水囊喝水,殿下便要杀了他?” 纪煊愣了下,问:“你刚才难以启齿的,便是这件事?” “殿下以为是什么?”冯堇反问。 “本王还以为……”纪煊说着顿了下,睨了她一眼,“即便如此,本王还是要砍了他的手!” 他哪只手牵过她抱过她,他便砍掉他哪只手。 “不行,”冯堇强拉住他,“他是读书人,殿下砍了他的手,他以后如何握笔写字,如何科考为官?” “你在为他求情?”纪煊眯了眯眼。 “我只是不想看殿下随意伤人。”冯堇辩解。 “随意伤人算得了什么?难道你没听过本王嗜杀成性的恶名?”纪煊不以为意。 冯堇当然听说过,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放弃做豫王妃,眼下听他自己提起,她心里不是不害怕的,却仍旧坚持道:“殿下杀别人我管不着,但是不能因为我随意伤人。” 纪煊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暗示道:“你想保住他的手,总要付出些代价。” 冯堇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克服了羞涩,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上去。 起先,她只是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他却毫无反应。 她只好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他却依旧没有反应。 没办法,她只好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试图用舌头叩开他的牙关,他却一把推开了她。 “你竟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纪煊又惊又怒。 冯堇羞愤至极,骂了句:“你、你不可理喻!” 暗示她讨好他的是他,等她不顾羞耻去讨好他,他却又不满了。 纪煊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别扭地摸了摸鼻子:“你、和他,最后为何没有私奔成功?” 冯堇默了下,答:“那晚,他没有来。” “你现在可恨他?还是仍惦记着他?”纪煊试探地问。 冯堇摇摇头:“他既无情,我又何必还惦记他?至于恨,也谈不上,他有大好前途,我本不该妄想他放弃前程与我私奔。如今他和我两不相欠,再无关系,殿下还要找他的麻烦吗?” 纪煊心想,他非但不会再找那个老秀才麻烦,还要祝他早日高中前途似锦,最好再被哪个富家小姐榜下捉婿给捉回去。 至于那个老秀才并非故意失约、甚至还妄想带她远走高飞的事,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误会既解开,纪煊心情瞬间愉悦起来,他将放在床头的那串佛珠戴在她细嫩的手腕上,以此提醒她,她既和他定了情,便不许去想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老秀才。 这次的事之后,两人很是‘甜蜜’了一阵子,纪煊几乎夜夜都宿在玉清院里,直到后来…… 夜深了,冯堇终于在辗转反侧中睡着了,纪煊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悄悄进了房间,看了会儿她的睡颜,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悄然离去。 第二日,冯堇早起后照旧去正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