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能让马建明回来吗?” 这? 姜舒兰哪里知道。 倒是,马凤霞来了一句,“方琴,咱们就不在一棵树上挂死了,那多难受。” 方琴瞬间沉默了。 “我想想。” 说完,她就钻到了被子里面,不在出声。 看着这样的方琴,姜舒兰她们都跟着叹了口气。 马凤霞幽幽道,“还好我当初,誓死不处对象。” 这失恋的感觉,好恐怖。 看看爽朗的方琴,都成什么样子了。 姜舒兰朝着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在这个话题说了,“这样吧,去食堂给方琴带点粥回来。” 宿舍还要留个人看着,怕方琴想不开。 倪静春,“我去吧你们在宿舍等我。” 她端起铝制饭盒,就跟着出了宿舍。 等她一走,宿舍就安静了下来。 马凤琴对姜舒兰示意,静春好像不喜欢方琴了。 姜舒兰点了点头,又嘘了一下。 倪静春还是个小姑娘,她的世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她当然会看不上,方琴这种嫌贫爱富,抛妻弃子的行为。 但是,姜舒兰是过来人,她却理解方琴的行为,只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认同。 姜舒兰只能说,想过好日子没错,但是要看这牺牲的是什么。 经过这一通闹腾,方琴一下子在他们学校出名了,走哪里去都是会被指指点点的。 这种行为,到了第二年六月份。 他们学校要开始陆续招新生了,大家都在好奇,高考状元会选择他们大学,还是燕大。 平乡市轧钢厂家属院。 砰的一声剧响,邹阳再次从复习的过程中被惊醒,这是他的第五次高考了。 每一次在复习当中,或者是在高考的前一天,不是拉肚子,就是准考证不见了。 各种意外频发生的情况下,这也导致,邹阳连续考了五年,都不如意。 这一声剧想,彻底让邹阳来了脾气,已经二十一岁的他,本是温润的长相,却因为长期不如意,身上带着一股阴沉的气质。 他打开卧室的门,冷冷地看向江敏云,“你又在做什么?” 语气里面遮不住的厌恶。 江敏云面无表情的拿着擀面杖,敲打着桌面,“做馒头啊,你没看见吗?” 这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在邹阳复习的时候,各种捣乱。 总之,让邹阳不能好好复习,就是她江敏云的必不可少的工作了。 邹阳恶狠狠地盯着她片刻,“江敏云——” “你是不是故意的?” 话还未落,一个小孩儿从里面跑了出来,“妈妈妈妈,这是什么?” 小石头拿着一包药粉,好奇地问向江敏云。 一看到这东西,江敏云脸色立马变了,“石头,你做什么?” 反倒是,邹阳察觉到不对,眼疾手快的小石头手里抢过药包,他打开闻了闻,一下子就闻到了巴豆的味道。 他想到自己去年高考前莫名其妙的一场拉肚子。 而今年,离他高考不到二十天了。 想到这里,邹阳气急败坏的踢了一个凳子,“江敏云这是什么??” 江敏云眼见着败露,不慌不忙,“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以为邹阳这个天才,早该知道,是她下的手。 这话一说,邹阳的脸都红了,“江敏云,我是欠你的吗?你怎么能如此害我?” 因为气急,整个青筋都跟着暴露出来。 五年啊! 整整五年,曾经的天才,快摧残成了一个废物。 这五年,对于邹阳来说是一个无限期的打击,上辈子的天才,这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