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浴巾往腰里一系,抓起铁针飞奔出去。 跑到卧室一看,白雪荷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 手里拿着吹风机,正对着镜子在吹头发。 秀发随风飘扬,雪白的脖颈像优雅的白天鹅。 我当时有点懵。 惊异的问道:“白雪荷,刚才怎么了,你为什么叫?” 白雪荷道:“我什么时候叫了?我也没叫呀!” 边说边侧下身子,从镜子里往后看我。 我也满是疑惑的在看她。 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异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侧身,并没有回头。 所以我只能去看镜子里的她。 她一侧身时,我首先看到的是镜子里拿吹风机的手。 那手竟然是一只骷髅爪子。 当那镜子里那张脸露出来时。 我看到又是那张女阴灵的骷髅脸。 她仍然是想跟我对视。 好在我先看到她的骷髅爪子,吓的我一激灵。 本能的躲开跟她的对视。 看到她的伎俩被我识破,又没伤到我。 女阴灵蛊惑白雪荷向我猛扑过来。 我一把抱住白雪荷。 女阴灵趁机钻出镜子,向窗外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我则是满怀软玉温香,她的秀发散发着好闻的香味,令人闻之欲醉。 白雪荷激灵一下醒过来。 看到自己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立刻惊慌的叫喊道:“张二皮,你要干嘛,你要是这样强来,咱俩就没有以后了。” 我心说,可算来机会了。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老子要是不强来,才没有以后呢! 我霸气的直接把她壁咚到墙上。 本来我是打算带着一身粗犷的男人味亲下去。 直到把她亲的彻底服软为止。 可我出来时太慌乱匆忙,那个浴巾没掖牢。 我这一得瑟,浴巾就滑下去了。 这下把我羞的顿时乱了阵脚,转头就往浴室跑。 跑进浴室的一瞬,眼睛的余光看到白雪荷还站在原地。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背影,一脸的失落。 我去,我特么慌什么呀,把这大好的时机给错过去了! 我哧溜一下钻进浴池中。 虽然不免后悔,但是刚才那掉浴巾的一幕把我自己给吓到了。 我毕竟还是个小白,没有再来一回的勇气了。 除非这时白雪荷自己进来,我才有可能重新振作起来。 我泡了一个多小时,觉得白雪荷应该睡了。 才蹑手蹑脚往回走。 经过白雪荷的卧室,看到她确实已经睡下了。 背对着我,美好的曲线起伏跌宕,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看到白雪荷的床头柜上还有多半瓶红酒。 我这酒虫就上来了,就想拿到另一个房间慢慢喝。 我蹑手蹑脚刚走到床边。 白雪荷一动不动的对我喃喃道:“张二皮,别闹了,你那点儿能耐我也见识了,洗洗睡吧!” 这真是天大的羞辱,我真想扑上去让他重新认识我。 但是我确实做不到! 我咬咬牙,拿出我最大的能耐。 把那半瓶红酒给拿走了。 第二天醒来,白雪荷已经做好了早点。 白雪荷喜爱美食,自己也有一手煲粥的绝活。 那米粥煲的真是清香味美,勾人食欲。 还没吃完,白雪荷就接到电话。 是毕馆长的老婆打来的。 不过这毕馆长的老婆可不是毕沛菡的妈妈。 她只比毕沛菡大几岁,是毕馆长后娶的小老婆,叫丽丽。 丽丽说她早上没胃口,想喝白雪荷煲的粥。 白雪荷就给她用保温盒装好,让我送过去。 两家都在艺术学院附近,所以离的很近。 我走过去也不到五分钟。 给我开门的就是丽丽,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听说这个丽丽是舞蹈学院的老师。 身材真是没的说。 绷紧的修身套裙,勾勒出她动人心弦的轮廓。 皮肤白皙细腻,瓜子脸,柳叶眉,最勾人的是一双桃花眼。 就算穿着修身裙,也显得很有气质。 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她那高傲冰冷的眼神。 看看我的穿着,然后很笃定的说道:“你是白雪荷家的工人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