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了银鱼。在这缸银鱼上花费了许多精力和时间。在她心中,银鱼就不只是一种食物了,每当看见银鱼在鱼缸内游来游去, 时宁心中也会开心几分。 只是没想到死亡来得这么突然, 时宁心里像是下雨一般, 淅淅沥沥的忧愁不断从天而降, 自责自己为何没有关好门。 斐云安慰道:“别伤心了。鱼死不能复生。” 时宁点点头, 挑了个风水极佳的地方将这些银鱼埋了。 斐云默默看着时宁做完这一切后才说道:“打起精神来,明天还要去坤山呢。” “长老今日过来是为了明日坤山之行吗?” “没错,除了宗门会备一份礼外,你们兄妹二人也要备上一份礼物以感谢当年林掌门帮扶之恩。” 时宁刚想问准备什么礼物的时候,斐云已经将礼物拿了出来。 暗红色的木盒内整齐地放着两小坛酒。 “这?” “是酒吗?”时宁试探性地问道。 斐云应道:“是啊,上好的千酿酒,送给林跃便宜他了。” “长老自己酿的吗?”时宁问道。 “不然呢,我这酿酒的手艺简直没得说。”提到酒,斐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不过斐云所言确实不虚,这千酿酒放在整个修真界而言,都是闻名的。斐云一年只酿几坛,不卖只送人,甚至还有人专门上山只为求一杯酒。 斐云将酒递了过去,笑道:“你可不要偷喝哦。” 时宁咦了一声说道:“我都多大了,怎么会干这种事情。长老真是的。” “还有你,也不许偷喝。”斐云点了点山柰的头说道,“不然就有大麻烦了。” 时宁对这句话没有放在心里,只是以为斐云不放心所以多说了几句。 “明日去坤山,一切小心为上。想必沧海的事情,你师兄已经告诉你了。”提到沧海,斐云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沧海素来与承天门交好,如今遇到这种事情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我会小心的,长老放心。” 斐云不放心地又交代了几句,说道:“我们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负我们。” “打架打不过就找凌彻,他天天修炼总得派上用处。” 时宁只见过凌彻一次,就是上次从沧山回来那次。凌彻冷着个脸,看见他们后就离开了。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 斐云又絮絮叨叨交代了许久后,才离开。 待人走后,时宁望着空荡荡地鱼缸,一时百感交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在院中发出一声叫声。 时宁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着急地问道:“怎么了,山柰?” 时宁出了门后,只见山柰蹲在鱼缸旁边的一个角落,不断地喊着时宁的名字。 “宁!” “怎么了,山柰?” 时宁蹲下身子,看向山柰所在的地方,凭着月光,隐约发现鱼缸旁有一小堆毛。 “你掉毛了?”最近山柰掉毛的厉害,时宁捡起来看,却发现这毛色根本不是山柰的毛。 一撮很明艳的红毛,而山柰就是一个黑色的芝麻球,断然是不可能有红毛的。 回想起银鱼的伤口,时宁突然想到这缕毛可能就是杀害银鱼的罪魁祸首。 时宁小心翼翼地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