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我脏吗,怎么还夹这么紧啊。”陈铖声音里莫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急败坏,“把你逼里用精液灌满好不好?” 漆瑜然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鸡巴往外抽时带出的爱液全都滴落在沙发上。 背部贴着粗糙的毛衣,眼前是千篇一律的休息室装潢。漆瑜然看不见人,想转过去,被陈铖误会是在摇头。 因为体位的关系,鸡巴干进去的每一下都斜斜顶在最敏感的软肉上。陈铖掐着她下巴把那张潮红的脸转向自己,真如她所说的成了发情的公狗,挺胯在那张湿热的嫩逼里横冲直撞,制造出暧昧的水声。 “摇头是什么意思,怕怀孕还是嫌我精液脏啊?” 漆瑜然眼神半眯着,里头氤着雾。 她的理智也被蒙上了层雾,无法理解陈铖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脏。 她完全不记得陈铖这个人。 陈铖几乎是把人摁在了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弄着。 漆瑜然的身体激烈地抖了起来,痉挛的穴肉绞着他。陈铖在此之前从没做过爱,被她一夹仰着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好在他硬件条件好,漆瑜然高潮后也迷迷糊糊的没察觉到他的缴械。 陈铖咬着她的耳垂,在湿热的穴里待了几秒,伸出手臂托着她的胸把人环起来,重新压到沙发上再次挺腰。 他不想让漆瑜然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丑陋的,难堪的,糟糕的表情。 漆瑜然会讨厌他的,他不想再看到那回在走廊上漆瑜然厌恶的神情,像是在用生锈的刀剜着他。 倒不如就这样听着漆瑜然难耐的喘息,还能想象漆瑜然是有点喜欢他的。起码有点喜欢他的肉体。 陈铖这回操得没上次那样猛,刚刚高潮过后的穴敏感得很,再温柔的进入也受不住,被他干了会就喷了,将沙发彻底弄湿。 漆瑜然甜腻的尖叫和逼里的潮吹同时喷出来,腰部颤抖着。他俯下身吻住她后颈上的一块软肉,浓浊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腰窝上。 “我之前是不是认识你?”漆瑜然这会脑袋稍稍清醒了点。 陈铖没说话,把她放到另一张干净的沙发上。 西装外套盖住她裸露的身体,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去清理她湿润红肿的穴。 漆瑜然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仍旧无法从记忆里调出有关这张脸的信息。 按理说这张脸她不会忘记才对。 陈铖往后撤,顺势站起身。 “不认识。”他回答了漆瑜然的问题。 “喂,留个联系方式吧。”漆瑜然拿出手机,“你叫什么?” 陈铖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报出自己的名字。 有点耳熟。 漆瑜然没多想,将手机递给他让他输电话号码。 * 陈铖并不是一时赌气才说他们不认识的。 实际情况是他认识漆瑜然,漆瑜然不认识他。 高一的事吧。 那会陈铖还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刘海很长,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阴湿的,不好看的。 陈铖会摘下眼镜是因为漆瑜然。 因为暴雨被困在书店门口,漆瑜然闲着无聊,看陈铖身上的校服跟自己一模一样,就跟他搭话聊了会天。 没多久,漆瑜然家的司机就来接她了。 她给陈铖递了把伞,临走前抬手撩起自己的刘海,说:“你如果把眼镜摘掉露出额头的话,应该挺好看的。我就提个建议,你可以不采纳。” 第二天,陈铖就在网上买了隐形眼镜。 眼镜摘掉了,刘海也剪短了,但那把伞至今还放在他家里。 漆瑜然去了他家四五次都没注意到玄关的伞,直到有一回下雨她把伞借走没换,陈铖问了句她才注意到。 “你说那把伞啊,放哪我也忘了。很重要吗?重要的话我回去找找。” “没事,我也用不着了。” 漆瑜然将信将疑,但还是没多想。 彼时她正忙着挑选电影投屏,陈铖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肩上。 不需要那把伞了。 他的世界里已经没有雨天了。 —— 冬至短篇无后续?大家随便看看吧?冬至快乐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