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休息室前他就嫌热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了臂弯上,此刻身上穿着件紧身高领黑色毛衣,衬得他肩宽臂长,头肩比很漂亮。禁欲又性感,随便拍拍都是时尚杂志封面。 “帮你?你不是向来瞧不起我们这种人?” 出乎漆瑜然的预料,陈铖把门关紧后靠在门上,也不管在他一进门时就贴上来的女人,低下头冷眼望着她。 漆瑜然被下了药,大脑昏昏沉沉的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手很凉快,拉着他的手放到额头上,贪着那抹凉黏糊糊问他:“嗯?我有说过吗?你是哪种人啊……” 陈铖讥笑道:“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的敌对态度格外明显,漆瑜然也不乐意了。 “那你帮我去找个女医生来。” 漆瑜然本身嗓子就很细,特意压低声音想让自己变得凶一点。适得其反,春药让她的声音显得更软更绵,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陈铖被她这幅嗓子勾得耳朵发痒。 他本来就对漆瑜然有点不清不楚的感觉,她今天又穿得很漂亮,裸露在红裙外的大片肌肤都被情欲染得透着粉。 陈铖使力将手抽出,很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拒绝。” 性欲是人的本能,在漆瑜然拉住他的手时西装裤里的鸡巴就硬了。 “装什么啊。”漆瑜然贴得很近,感受到他腿间硬挺的性器抵在小腹上,笑着凑到他面前,“我给钱,一个月给你十万。” “原来大小姐这么饥渴,喜欢花钱给男人操。” “那你要不要操?” 陈铖咬牙切齿道:“操啊,干嘛不操。” 他话音刚落,漆瑜然就猛地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 浓郁的果香和微妙的榆木香气扑面而来,她近乎急切地将舌头塞进他口中。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唇瓣,陈铖不由得“嘶”了声,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起走到沙发上。 “亲人还是咬人啊?” 漆瑜然没回答他,扬起下巴露出嫩红的舌尖。 陈铖俯下身含住,她熟稔地勾着他接吻。陈铖刚开始动作有些生涩,后来摸到了门道,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扣。 柔软的头发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在椅子上枯坐两小时弄的发型在这个黏湿的吻里被弄得凌乱。 空着的另只手抚上腰间,裙子是背部镂空的款式,陈铖顺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摸上她的背,摸上瘦弱的肩胛骨。 漆瑜然身上的温度很高,滚烫的温度让他能分清哪里是布料,哪里是皮肤。细皮嫩肉,陈铖今天彻底学会了这四个字。 吻毕,陈铖起身时看见她的唇被润得晶莹。 “接个吻就抖成这样,一会把鸡巴操进去是不是会爽得尿出来啊。”他用指腹揩去她唇上的水,哑着声说。 漆瑜然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睫毛太长了,垂眸时将眼睛遮了个半,更难看清。 她懒得去探究,手指无措地去扒他的毛衣。 “快点。”漆瑜然不满地催促,“到底行不行啊?” 陈铖一言不发盯着她。 他有点下三白,面无表情时很能唬人。 初高中时出去跟人打群架,往那一杵就能把对面人吓到声音发抖。后来当了模特,也有人传他在片场对着工作人员臭脸,骂他小牌大耍。 漆瑜然可不怕他,伸手往他腿间探去,“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手腕蓦地被抓住放到头顶,裙子被粗暴地拽下,布料再好蹭过肌肤时也难免生出几分疼痛。 漆瑜然小声痛呼了下,还未来得及骂他,一侧的奶尖就陷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声音变了调,甜腻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裙子被褪到腿根,陈铖把手压上去,触到被浸得湿漉漉的面料。 “舔几下奶子就湿成这样,就这么饥渴?” 陈铖又在讽她。 他好像对她有颇多怨言,但漆瑜然不知道这份怨来自哪里。她记忆里并没有陈铖的存在。 “你被下药的话,我摸两下你也会流水。”漆瑜然把手摁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乱揉着,反击道。 陈铖闷哼了声,“嘴这么硬,逼也跟嘴一样吗?” 他说着,指尖隔着湿透的内裤压着那道缝。 对方紧绷着的腿根颤了颤,又是一股水淋到他手上。他往上摸索,如愿找到肿胀起的阴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