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的飞机,离开后简北嘉这厮绝对会一直黏着游洇。 简北嘉可以滚,但他今晚必须得给游洇留下足够深的回忆,让她躺在简北嘉身下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回忆。 “洇洇,我明天就要走了。”艾贺拉住她的手,凑上去咬住她的耳根,“让他走,今晚就我们两个人不可以吗?” 敏感点被舔咬,游洇口中泄出声甜腻的呻吟。简北嘉心里暗骂艾贺不要脸,轻轻掐着游洇的下巴吻上去。 声音被他的吻堵住,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吮吸再不断深入。 游洇被他亲的快要喘不上气,偏偏这时艾贺又把头埋到她锁骨处轻吮,手也不安分地从腰腹抚到胸前。 艾贺比任何人都懂如何取悦游洇,揉捏嫩乳的力道刚刚好,指腹还时不时按压掐捏着奶尖。 她舒服得挺起了胸把乳肉都往他那送,艾贺拨开衣服含住了一侧嫩乳,游洇整个人都在往他那倾。 简北嘉更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唇舌间情欲弥漫,他稍稍往后退,游洇不舍地追过去。 头偏向简北嘉,身子却朝艾贺的方向倾。 不知是谁的指尖先探到了身下,指腹抵在胀大的阴蒂揉弄,揉出一汪春水。另一人的手也摸了下来,指节沾着爱液破开甬道,入进湿润多褶的逼里插弄。 游洇闷哼了声,全身的感官都聚在那不断吐着水的穴上。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这是两只不同的手,但要问分别是谁,以游洇现在晕乎乎的情况来看很难回答上来。 阴蒂被不断按压,空着的另一侧奶子也被含入口中。世上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到两边乳尖同时被吮吸的快感呢,一个用湿软的舌尖勾弄,一个直接含进大半乳肉用温热的口腔裹着。 用不同的方式所累起的快感是双倍的,成了一尾溺水的鱼,背部往后靠去,肩膀所贴上的地方是两种不同的温度。 艾贺抬起她的下巴细密地吻着,是跟简北嘉截然不同的吻法。 沾着湿黏爱液的手揉上乳尖,身下空了出来,简北嘉趁机将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抵在那汩汩流水的地方蹭了蹭。 滚烫的性器压在阴唇上滑动,游洇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受,哼哼唧唧想开口让他进来,话被艾贺的吻给堵住。 腿心一片湿黏,简北嘉从床边的衣物里翻出自己的领带,绑在了游洇眼前。 “看不到的话,就能接受了吧。” 骤然暗下的世界让游洇感到不安,她胡乱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艾贺扣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安抚似的吻着指节,简北嘉分开她的腿,劈开湿滑的甬道操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让游洇舒服地哼出声,艾贺由着她靠到自己身上,性器抵着她的腰窝蹭弄。 他一直埋在她肩颈处亲着,用细密温柔的吻勾起她的性欲,听她喉腔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简北嘉对此浑然不觉,嫩逼吃力地含着粗胀通红的鸡巴,被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裹住的快感让他只顾着挺腰。 他嘴上说的好听真到了这一刻自己也有点不适应,没去看艾贺,低着头野兽一样地肏干着她的穴,双人床都被带动摇晃起来。 游洇被他用鸡巴钉着,那对漂亮的奶子在抽插中不断摇晃,小逼挤出黏腻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简北嘉跟游洇其实没做过几次,对她的敏感点并不了解。他不懂要操到哪个位置才会让她舒服,也不懂怎样的力道会让她满意。他想让游洇舒服只能靠硬件和体力优势胡乱冲撞,像打桩机一般操得又快又狠。 室内的皮肉撞击声与噗嗤的水声不断回响,游洇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夹在中间。 游洇高潮后,简北嘉在她身体的颤抖中退了出来,她还没平息过来,又被另一个人的阴茎插进了逼里。 艾贺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穴外的皮肤被拍打得通红,穴肉开始外翻,红肿的穴口还磨出了些许白色泡沫,糜烂不堪的下体依旧在不断承受着看似温柔实则粗暴的操弄。 等游洇再次高潮后,艾贺退出来,默契地换简北嘉进去。 可简北嘉没有动作,他用指腹抹掉游洇脸上的泪,轻声说:“洇洇,要不要来玩个游戏?” “等会你猜一猜是谁在操你,猜对了你就能高潮,猜错了就罚你口交。”简北嘉在她唇上亲了下,“你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对,是吧?” 艾贺挑挑眉,骂他花样真多,身体却很诚实地把游洇平放到床上。 灯被关掉,原先游洇还能借着光线透过领带看到人影,此刻什么都看不见,躺在床上无助地抓着枕头。 艾贺跟简北嘉对视了眼,沉默地伸出手用剪刀石头布定先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