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不了校长了。” 李冬梅一听,立马站起身:“走!我们去镇上买点东西,晚上就去夏家提亲!” “儿子,咱们要搞清楚情况,这当校长的事要是落在别人身上就完了!先把校长的位置拿到再说,这以后可是铁饭碗!” 刘舒明一听也点头,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行,咱们去买什么?” “两转一响!”李冬梅眼里有算计:“到时候审查的知道你是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来的,可没委屈她,这样对你也有好印象。” 她儿子未来的路可不能被夏桃花那个小妖精给毁了。 反正娶进来是她做主,看她不把她调教的乖乖的! “咱们家还有钱吗?”刘舒明有些担忧。 “放心吧,你爸做这些年的村长,还能拿不出这点钱吗?” 刘舒明高兴的笑了,那就好,他也有面子。 桃枝下工以后,有些疲惫,不过这几天时间,秧种已经撒完了。 明天继续种树,她还是喜欢种树,那个比较干净。 她在村大队吃了晚饭回家,看到家门口围着不少人。 走近才听说是刘舒明带着大礼来提亲了。 她还真没想到这刘舒明能这么快拉下脸,要知道上辈子他可是隔了好几个星期才来的。 不过,他好像也不情不愿的。 这辈子看起来这么开心—— 桃枝刚想走近,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你一会再去吧。”谢阎声音浑厚,带着些许异样,她听不出来的怜惜。 桃枝看着他:“先松手,能不能温柔点?” 谢阎赶紧松开她,她那小胳膊,一只手就捏住了,这可不能怪他。 他薄唇微抿:“我下次轻点。” 桃枝看着那边围着的人,她和谢阎站在树后面:“你叫住我干什么?” 他语气酸酸的,眼睛盯着自己鞋尖:“怕你伤心难过。” “伤心难过?”桃枝小声的笑了:“我巴不得他们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不孕不育儿孙满堂,我怎么可能伤心难过。” 某个男人好奇宝宝似的问道:“不孕不育怎么儿孙满堂?” “夏桃花找别人,他刘舒明不就儿孙满堂了。” “或者刘舒明再找几个回家。” 谢阎敲了敲她的脑袋:“夏桃枝,你这小脑袋里都是坏水。” “我能有他们坏吗?”桃枝看向家的方向,她也懒得过去被嘲讽,直接坐在树下:“休息一会,累死了。” 谢阎看着这地面,快速的跑到小坡地扯过来一丛草。 这是去年堆积的稻草,一般都会堆积成小山一样放在小坡地里,一般都是给牛吃,或者给猪垫在窝里,这样就变成了农家肥。 这时候是干燥的,软软的,都被绑成半人高,就像一个小稻草人似的。 “坐。”谢阎把这个放在她旁边,让她坐在稻草上,然后自己坐在地上。 桃枝扭头看他,她还以为谢阎是嫌弃这个大树下脏呢,没想到他是给自己拿的。 她也没客气,坐在软软的稻草上可舒服多了。 而且她这个裤子不沾草,不然这带着锯齿茅草容易挂裤子,看着很狼狈。 他们俩坐的地方没灯,这大树下也很少有人来,没人知道他们在这里。 桃枝心情不错,她撑着脑袋看着天空中已经出现的月亮,是月牙的形状,而且很模糊。 但是天空中的北极星已经很亮了,还有很多星星也渐渐出现。 这个时候的天空没污染,真的很美,还可以看到白色的云飘荡,在这夜里也美不胜收。 夏桃枝看着天空,谢阎却在若有似无的看着她。 夏桃枝突然扭头,跟他来不及闪躲的视线碰上。 谢阎干脆大大方方的看了,夜里的他显得柔和不少,语气尽量的小声:“夏桃枝,你要哭的话就哭吧,我又不会笑你,反正你的倒霉我也见过不少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谢阎觉得自己已经很温柔了,他这辈子可没这么小声过。 桃枝忍不住笑:“你怎么一直这样说啊,我都说了,我压根不在乎他们怎样,我又不喜欢刘舒明,以前就是图他对我好,现在他不对我好了,我还喜欢他干什么。” “图他对你好?”谢阎闻言眯着眼睛:“他对你好吗?!” 那个小白斩鸡,真的还横不过他家里的大鹅,那种男人有什么出息! 不就是会认几个字吗?还对她好,他就没看出来! 他对她好她怎么看不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