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吧。”很快,沈佑棠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周六早上,我派人送琳琳过去。” 说得真清楚。 “派人”送琳琳过来。 “好。”韶音没跟他计较这些,反正她没有复婚的念头,复婚是不可能复婚的,大可不必,“麻烦你了。” “不客气。”沈佑棠礼貌地道。 韶音也没话跟他说了,直接挂了电话。 低头看着手机,屏保上显示是周四。嗯,要后天才能见到女儿。 “她”这次回国,带的东西里面没有给女儿的礼物。嗯,离谱的是,竟然也没有给爸爸妈妈的。 服了。韶音吐槽一句,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给大家挑礼物。 不仅给爸爸妈妈、女儿挑礼物,给前夫同学也意思性地买了礼物,毕竟这几年他照顾她女儿,照顾得还不错,值得一件礼物。还有之前的同学们、朋友们,也都挑了一件。 说到这里,韶音就更想吐槽了,因为“她”在出国的几年间,完全没跟从前的同学、朋友联系! 这是想干嘛?! 世界意识这会儿没了反应,大概是豁出去了,躺平任嘲了。 韶音轻哼着,开始消费。 这就又想起一件事来——她出国深造的这几年,当然是没有收入的,全靠爸妈打钱,刨除她正常的消费后,剩下的钱并不多。 能想象吗?她离婚是净身出户的。 卢孟音什么也没要,拿了离婚证就走了,而沈佑棠也没给,就这么让老婆走了。 “……”韶音已经不想吐槽了。 晚上,八点多,卢总回家。 “爸爸!”韶音亲亲热热地迎上去。 卢总也没觉得奇怪,一边将外套递给佣人,一边看过来道:“回来了?” “嗯。”韶音点点头,上前接过他的公务包,笑得很甜,“爸爸累不累?我给您捶捶肩?” 卢总这时有些惊讶起来,上下打量她两眼,问道:“没钱了?” “嘻嘻,卢总英明。”韶音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站在他后面,很狗腿地给他捏肩,“爸爸,除了钱之外,您拨个分公司给我玩玩?” 卢总被她捏得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女儿的孝敬:“本来就想问你,回来有什么打算。可以,你想要什么方向的?” 韶音选择了原剧情的传媒公司:“爸爸,这个可以吗?” “嗯。”卢总点点头。一个子公司而已,给女儿玩玩,不值得什么,“哪里学的这一手?” 比起子公司,女儿出乎意料的按摩技术,更让他好奇。 “之前拜访一位老师,那位老师很难搞,我打听到他肩颈不好,就跟人学了一手。”韶音随口胡诌。 卢总当然不可能去查她在国外,究竟有没有这么一回事,点点头:“嗯。” 按了大概十多分钟,佣人将晚饭端上来,卢总才睁开眼睛,站起身:“吃饭吧。” 饭间,韶音又狗腿地给爸爸夹菜,关心他和妈妈这几年的身体情况,贴心极了。 卢总好奇归好奇,到底是受用的。谁会不喜欢自己养大的孩子孝顺啊?便夸她:“音音出国几年,比以前成熟了。” “基因好,都是基因好。”韶音一边说着,一边给卢总夹菜。 卢总一顿饭吃得那是,笑容就没从脸上掉下来过。吃完饭,他就给老婆打电话,说起女儿的变化。 他老婆姓孟,年轻时就是小有名气的歌唱家,被尊称一句孟老师。听了丈夫的话,孟老师道:“多给她打点钱。” 于是,韶音收到老爸打来的一笔丰厚的款项。不止如此,孟老师也给她打了钱,还附赠一句:“花完了吱声。” 韶音乐呵呵的,回道:“遵命!” 呶,这才是亲妈。 先给你打钱,再说“花完了吱声”。而不是问你,缺钱不?有困难不?没钱了记得说啊。关心个八百遍,也不见打款一毛钱。 有了钱,韶音就可以痛痛快快、大大方方地买礼物了。 周六一早,沈若琳被送来了。 “妈妈。”长得跟她有五分相似的小姑娘,穿着漂亮合身的小裙子,踩着崭新的小皮鞋,乖乖巧巧地站在门口,抬起一双闪动着忐忑的大眼睛,有些拘谨,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四年没见了。 韶音没有揉她精心扎好的小辫子,蹲下来,冲她微笑:“琳琳,好久不见。” “妈妈好久不见。”小姑娘紧张地抱着书包,声音都有些打颤。 “可以给妈妈一个拥抱吗?”韶音柔声问道。 若琳眨巴着眼睛,慢慢的,仿佛放松了一些。主动松开手,将书包放在脚下,然后抱住了她:“妈妈。” “宝贝。”韶音接住她,轻柔地抱住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