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她也不会叫你好的呀!我看你们雅茹养得顶顶好,小姑娘漂亮得跟一朵花似的。”马红梅跟谢美玉说。 “有什么用?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还怎么进民航?我们真的没想要完全拿玲玲的名额。就是让她的名额先顶一顶,让雅茹进了民航之后。玲玲毕业的时候,到时候再找领导们要求,玲玲好歹是烈士的女儿,通融通融也是可以进的吗?” 有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奇妙,说是不想沾人光,眼睛却盯着人家的名额。 这个时候谢美玉一个盒子,打开来:“我弄到了一块海鸥表,大姐,你平时戴着玩玩。” 这个年头,手表是紧俏商品,有钱了还得有票,也亏得谢美玉是百货系统的,才能买到。 民航的人,虽然机会比别人多,可工资是死的,国外那种动辄几千的手表,也就是去看看,买就不要多想了。 马红梅看见了礼品,心也就更歪了,什么逻辑,原则都不管了:“可不就是,雅茹进去了。玲玲毕业了,难道局里的领导好意思让玲玲没工作?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懂父母的一片苦心,还跟爸妈闹成这样。就她这种脾气,以后什么样的人家肯要?没有娘家的姑娘,嫁出去以后有得苦了。” 谢美玉苦笑:“她能不认爹妈,我们还能不认她?” “你别犯傻,以后管好自己亲生的。就她那样?你老了躺床上,她给不会来看你一眼,你现在照顾她都是白照顾的。” 谢美玉看上去有些不好意,低头说:“说起来,为了我们雅茹,我想麻烦一下徐书记。” 徐书记已经注意了谢美玉很久,现在,看到自家已经皮肤松弛,眼袋下垂的老妻和一个身材窈窕,姿容艳丽的女同志坐在一起,心中哪一跟弦被拨拉得跟弹棉花似的铮铮响,他坐在比较高的方凳上,而谢美玉坐在低矮的椅子里。 谢美玉在书里反复被提到的就是她那如羊脂一样的皮肤和那丰盈的上围。 她的衬衫领口敞开,就那隐隐约约露出的那一点雪白,都能让年届五十的徐书记老树催出新枝条。 然而,徐书记的走神,并没有让谢美玉发现,只是让她更加觉得徐书记高深莫测。 马红梅在边上帮腔:“老徐,帮个忙?” 徐书记回过神:“你说。”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不是文艺汇演吗?汇演之后有个领导跟演员的见面,徐书记能不能在领导面前提一下我们雅茹?要是能被领导有印象,到时候咱们局里招新,就能让咱们雅茹进来了,先进来做做地勤甚至行李,扫地都成。”谢美玉说出自己的打算。 马红梅帮着谢美玉:“雅茹那个小姑娘条件这么好,不做空姐多可惜?只要领导跟小姑娘多说两句话,到时候招人的时候,就说首长看中的,谁还真的会打电话去问首长?这样人不就进来了吗?等人进来了,到时候再想办法送上天呗?” 真要弄进局里,这个谢美玉肯定还会给谢礼,进了基地调整岗位,还得求着他们走门路,这是一环扣一环,马红梅是这么想的。 徐书记笑地特别和蔼可亲:“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身,我明天会介绍的,你让小姑娘也要好好准备,知道吗?” 谢美玉听见徐书记满口答应,受宠若惊:“我心里有数,回去好好叮嘱小姑娘!” 谢美玉从徐家出来,回到自家家里,陈建强在门口等着。 大热天的,这个年代没空调,只能把前边的窗,靠北的门都开了,才能都穿堂风过来,解一下暑气。 盛家就这么前后门都开着,一家子其乐融融,朱家伯伯听见隔壁高兴,也过来蹭一口酒,吃一口菜。 人一多,越发高兴,他又听自家女儿在那里说:“盛伯伯的本事,大家都知道的呀!我以后要是学了机修,就拜你为师。” 朱家伯伯开玩笑:“玲玲,你就不想让你爸爸教你?” “我爸爸的本事,我学不会的。” “小姑娘,怎么想要学机务?小姑娘做机务多没出息啊?” “我想学技术的。空姐是不错,可终究没有手里有本事能吃一辈子,毕竟那只是吃青春饭的。” “做了空姐可以嫁个好人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