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持续贪婪地舔着刘权的脚板,惹得他不断哈哈大笑。 不过纵使他奇痒难忍,但始终咬牙愤愤道:“这哪里是刑罚,这简直就是享受。想用享受让我招认,简直就是笑话!” 杨坚双眉紧皱,虽然端坐龙椅上没有开口,但表情着实不好看。 堂堂朝堂之上,竟然被李萧天搞得乌烟瘴气,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他了呢? 或者此事没有办好,满堂朝臣要李萧天引咎辞职,到时候这出戏又该如何收场? 事到如今他也无比懊恼,千不该万不该,真不该让李萧天当堂审讯,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王啸鸿笑了,笑得无比灿烂。看来在他看来有如神人的李萧天也不过如此,竟然想着用这样无厘头的办法让人开口,简直是让看客笑掉大牙。 大臣们全都议论纷纷,绝大部分都在指责李萧天的恣意妄为。 “皇上,时间已经过了足足一炷香,难道我们还要任由他乱来吗?如此继续下去朝堂威严何在,皇上威严何在?”宇文述忍不住开口呛声。 贺若弼叹息一声道:“自从天下一统之后,朝堂就没有如此乌烟瘴气过。今日审讯如同儿戏,简直让人不堪入目。” 甚至杨素也说:“昔日我听说陈后主把朝堂当作游戏场所,一点都严肃,那是因为他不过亡国之君而已。可今日李萧天胡搅蛮缠,活生生把朝堂当作游戏场所,皇上是不是应该制止一下?” 满朝群臣都在开口议论,都在恳请杨坚制止这荒唐的行为。 杨坚着实忍受不了,他开口道:“李萧天,你到底在干什……”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好似来自地狱,听得人心瘆得慌。 惨叫当然是来自刘权,现在的他虽然还在疯狂地笑着,但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头发如同刚从水里泡了出来,额头的汗如同雨下。 “我……我受不了了,赶快把这头毛驴拿开,快!”刘权深呼吸好几口,才勉强说出来来。 李萧天摊开手哼哼道:“刘大人你也知道,这毛驴的脾气非常倔强。除非你主动招认,否则以它的脾气只怕不会停止。” “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快拿开,快将这该死的驴拿开!”刘权的脚已经被驴子舔的鲜血长流。但驴子仍旧贪婪地舔舐脚板上的盐水。 “那你到底是说还是准备硬抗到底?”李萧天呵呵道:“我倒想知道,到底是驴子的性格倔强,还是你的嘴更硬。” “我说,我全部都招认,赶快把驴子拿开!”刘权终于忍受不了,疯狂地嚎叫起来。 “这就对了嘛,肯说岂非一切都好。”李萧天把驴子牵到一旁,拱手道:“启奏皇上,刘权大人终于决定开口招认,毕竟他地性格还比不过驴子倔强。” 杨坚被呛得无法开口,半响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至于王啸鸿,杨素,宇文述及其他大臣,更是被啪啪打脸。没想到这样地‘享受’,真的可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