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宁静的夜,被这一阵乱跳乱叫给搅乱。 “老头子,昨天他杀了我们的肥猪,今天又要来杀我们的鸡了。”老婆子似乎又恨惊诧。 李萧天淡然一笑,他当然知道这是对方故意演戏。 不过他才不管这些,径直手起刀落,将鸡头给斩下来。 噗! 鸡血从脖子口喷涌而出。 李萧天已然站在屋门口,鲜血喷洒在墙壁上,显得无比鲜红。 紧接着,他将整只鸡从窗口扔进屋内,高声喝道:“老头儿,这就是你的鸡,还给你。” 估计是公鸡还没有死透,鲜血虽然没有狂飙,但还在涓涓细流。 而且鸡还在地上扑腾挣扎,搅得房间内也乱作一团。 “老头子,他们越来越过分了。杀了咱们的鸡还扔家里来,摆明了和我们作对,难道还不管吗?”老婆子一反常态,语气越发严厉。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就算他把我们的家拆了,后面咱们去找休六赔。”老头子显然有点扛不住了,“现在有什么事,咱们忍了还不行吗?” “可是他们已经欺负到家里来了,咱们非得忍吗?”老婆子厉声喝道。 “忍,为了透凤剑,我们必须忍。”老头子斩钉截铁地说。 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影影绰绰的灯火。 “不为所动,待会儿就让你知道。”李萧天才不管这些,又去鸡笼抓了好几只鸡。又是放血又是往房间里扔,搅得里外鸡犬不宁。 “李萧天,今天无论你怎么搞,我就是不出来。”老头子仿佛是犟上了,厉声吼道:“但是这梁子咱们算结下了,今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今后的事情今后讲,今夜你能不能过关,咱们先说在这里。”李萧天冷笑一声,径直前往牛舍。 这个庄园的牛舍不大,只有一头公牛。 现在公牛正在休息,即便有动静没有影响。 李萧天冷冷一笑,朗声道:“你这个糟老头子,最后一遍问你,到底借不借透凤剑?” 老头子倔强地喝道:“不借就是不借,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李萧天嘴角一咧,打开牛舍走了进去。 他走到公牛的身后,自言自语喃喃道:“老头子,这可是你逼我的。原本也不想这样,但狗急了也要跳墙。你如此逼迫我,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王伯当在房顶看了这么久的戏,简直没有读懂李萧天在干什么。 昨晚宰了人家一头肥猪,尚且只拿到一个空剑盒。 今日杀了几只鸡,难道就想得到透凤剑吗? 既然这个老头儿已经不吃声东击西这套,那么为何还要如此大张旗鼓。简直搞不明白,这个李萧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当他看到李萧天进入牛舍的时候,不禁低声叹息。 杀人家猪没用,杀人家鸡没用,难道杀人家牛就可以激怒老两口了吗? 如果不出意料,这样的举动仍旧是枉然,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看来呀,李萧天的声东击西招数,是没有作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