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全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现在已经成了对峙的现状,他们肯定坐山观虎斗,谁都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能不能顺利破案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案子已经交给李萧天,所有责任也是李萧天的。 他们在意的是,不要轻易得罪官场上的任何人。 除非确定此人罪状,那么落井下石的人排成行,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而像现在这样真相扑朔迷离的状态,谁也不愿意率先站队,轻易去得罪任何人。 只是隔岸观火,管你拼得你死我活。 “怎么样,在场没有一个人认为你有资格翻我的口袋,也没有任何人认为自己有资格翻我的口袋。”吴文山无比高傲地说:“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想害我吴文山,你还嫩了点。” “吴大人,在场谁说没有人认为我有资格翻你的口袋?”李萧天反问。 “那你问问呀,谁会回答你的话?谁会为了你这个小小的主簿,来得罪我这个堂堂大理寺少卿?”吴文山狞笑道:“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 “我认为他们够资格。”李萧天丝毫不怒,只是让开了半个身位。 透过这个空间望过去,吴文山浑身突然抖动,嘴皮也在颤动,眼神都发了直,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 “吴大人,你如此大的反应,是不是突然想起什么,是不是有人有资格看你口袋里的东西了?”李萧天嘴角一歪道:“这些人就是连日来和你沆瀣一气,送你500两纹银,以及今日你来竹松林挖掘人头的目的。” “啊!”吴文山震惊不已,浑身发软,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场景,徐招展一行人基本上明白缘由。 纷纷上前道贺李萧天,纷纷斥责吴文山。 这就是官场,你顺的时候就百顺,你倒霉的时候就痛打落水狗。 5个幽兰教众被压到现场,和吴文山面对面。 李萧天眉毛一挑道:“你们做的好事已经露陷,现在请把口袋交出来。” “不,我绝不交。你只是小小的主簿,一个文职而已,根本就没有资格让我交。”吴文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在场的只有徐招展可以发号施令,只有他才能下令强制搜身。” 他对着徐招展几声媚笑,“徐大人,你恐怕不会做得这么绝吧?” 由于事情还没有最终水落石出,徐招展这样的人精当然不会轻易表态。 他干咳了两声道:“今日受李大人邀请过来看戏,我只带了耳朵,没有带嘴巴。只是来看戏,不是来唱戏。” 意思很明确,今日他只是来旁观,并不参与断案。 可惜可笑的是,他是朝廷大理寺卿,典狱刑罚难道不该他发号司令吗? “怎么样李萧天,我就说了你不能把我怎么样,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吴文山又翘尾巴了。 李萧天根本不答话,径直从腰间取出一样东西,在半空中扬了扬。 顿时,吴文山口吐白沫,眼白都翻出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