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研究,真的没有可替代品。现在药铺基本停摆,病患者全部都去李氏产业的药铺瞧病了。” “李萧天你够狠。”宇文新无言以对。他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这才晓得李萧天的厉害。 看起来李萧天绝不是随意买光三味药,而是经过精心挑选,一棍子打在自己的七寸上。 “哈哈哈哈,李萧天你可真有意思。我打你一棍,你就还我一棒。”宇文新突然不怒了,反而大笑起来:“既然李公子想和我玩,那就陪他玩玩。告诉下面关掉药铺,我的其他生意照样玩死他。” 可惜他的笑声还没有绽放开,就立刻枯萎掉。 因为又有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进来,同样惊慌失措地喊道大事不妙。 宇文新是心惊肉跳,因为这个下人是服务绸缎庄的。难道是绸缎庄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李萧天除了攻击他的药铺生意,还要断他的绸缎庄生路? “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宇文新双眉紧皱,他倒想听听这个李萧天又在玩什么花样。 下人立刻说道:“启禀宇文大官人,绸缎庄自昨日起货物售完,但没有新的货物补充。现在形势有些危急,只怕朝不保夕。”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朝不保夕。没有货物就立刻去进货,难道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教你们吗?”宇文新大发雷霆。不过怒火过后冷静思考了下,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因为这样简单的事谁都明白,货物卖完了就进货,再简单不过了。 可是下人却报告绸缎庄朝不保夕,这岂非咄咄怪事。 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一定是李萧天捣的鬼。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宇文新问道。 下人回道:“启禀大官人,绸缎庄的生意原本是两种方式。要不直接进成品,要不购买白布去合作染坊制作,可是前两天去进成品却被告知所有货物都卖完。” “货品卖完肯定是李萧天的阴谋,那就大量采购白布去染坊加工。”宇文新立刻反应过来,做出部署。 可这个下人和上一个同样的表情,同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难道白布都被李萧天卖-买光了?那可是有无数的存货,他李萧天得花多少钱,才能把市场上的白布全部买光?”宇文新打死都不相信,李萧天会有如此雄厚的资本,将市面上所有的白布全部买光。 要知道市面上的白布至少屯有几十万匹,而且分布在无数不同的掌柜手中。想要一次性吞掉所有货物,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下人回道市面上白布充足。掌柜的怕有人使坏,立刻购买了几万匹囤积。 宇文新长长吐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掌柜的做得漂亮,这样一来李萧天就算想垄断也没有办法。这一仗我们赢了,这小子囤积的货物够他喝一壶的。” “可是白布市场虽然平稳,但全巴蜀的染坊却被李萧天高价收购了。”下人怯生生地回道。 “什么!”宇文新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鲜血喷出,顿时跌倒在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