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酒好肉,什么精彩节目,统统上他身上砸去。 至于其他客人,对不起,今天怡红院专场,闲杂人等统统不准入内。 不过虽然怡红院里面不准进入,但外面却围满了百姓。 他们就是想看看,堂堂县衙捕头,是怎么在这个销金窟玩乐,又是怎么做一县之捕头的。 “畜生呀畜生,他的手竟然摸到小红腰上,简直让我痛心疾首呀!” “这个狗官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现在竟然大摇大摆跑到怡红院玩乐,他有什么资格做遂州县的捕头!” “这下败家子更加得瑟了,又当了官又有钱,简直达到了人生的巅峰,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我就没有搞懂,这么个败家子,他的运气怎么就这样好呢?” …… 怡红院里面是热情澎湃,外面是人头攒动。 里面的人在看风景,外面的人把里面当风景。 整条花街都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模式,客人们全部围在外面看,让其他花楼都没有了生意,这岂非咄咄怪事吗? 就在活动进行得精彩纷呈之时,李萧天突然大吼一声:“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谈正事。谈完正事,大家才好放开怀抱,咱们好好玩乐呀!” 老鸨立刻驱散姑娘们,让她们站得远远地。 自己则跳到李萧天身前,放眼一看,捂住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老鸨,这里又没有人讲相声,你有什么好笑的?”李萧天诧异地问道。 老鸨惊讶地眨眨眼睛,“公子,你在说什么,相声是什么玩意儿?” 李萧天恍然大悟,相声是后世的娱乐方式,这个时代还没有呢。 他径直问道:“我是来谈正事的,你笑什么?难道本官有这么好笑吗?” 话音刚落,姑娘们纷纷掩面而笑。 就连站得远远的赵中,都笑得前俯后仰极度尴尬。 老鸨拿来一面镜子,对着李萧天一照。 铜镜中一个头发蓬乱的年轻人,脸上全是胭脂口红印。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眼神之中全是疑惑不解。 “这是什么鬼,竟然这么丑!”他刚刚说出这句话立刻尴尬了。 铜镜之中分明就是自己,这副尊荣就算自己看了也可乐,何况是别人? 连忙用布帕清洗,将衣冠整理。李萧天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露出极不自信的严肃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说:“老鸨呀,上次不是说了吗,我要盘下你的怡红院。订金已经交付,现在我把尾款给付了吧。” 老鸨连忙摆摆手道:“李大少爷……不不,李总捕头。现在您是堂堂县城捕头,我怎敢倚老卖老,把怡红院再卖给你。要不订金双倍赔偿,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老生吧!” 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勉强挤了两滴眼泪。 李萧天内心咒骂:你个老不死的,明明是想哄抬物价,现在反而做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不过我购买怡红院将来有重大用途,今天就当是花钱给你买药吃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