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秋忏悔的姿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他见江漫淼的呼吸稍微平复下来,就松开手又伶牙俐齿地和她辩论到:“虽然你不赞同我们继续乱伦关系,觉得恢复普通姐弟关系更好,但是我做不到。托你的福,我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作为你曾经精心调教的狗,我已经变得很淫荡了,我每时每刻都想要被你上,想让你把我肏得欲仙欲死,上课的时候想你,走路的时候想你,在家的时候想你,睡着的时候想你……” “等等,我不太明白,”江漫淼打断他,两次缺氧让她脑袋有点发懵,“你什么时候是这种欲求不满的人了?” 池砚秋一本正经地继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朝被淼淼肏,夕死可以。溪城亲友若相问,一只狗等淼淼肏。淼淼,其实我有性瘾,我还是个抖M抖Sub死变态,只有被你虐才能满足。我刚开始‘静一静’就想好了这辈子要和你做到死,被你虐到失去自尊——可是因为你生气一直虐我——用你的说法是‘纠缠’,作为一只没有羞耻心的狗,我这段时间被你这样特殊关照实在是太爽了,就发神经没早点找你解释。” “等一下,你不应该是这种人才对,”江漫淼大跌眼镜,“你应该是走清风朗月的路线……”江漫淼皱着眉敲着额头试图理清池砚秋的说辞——池砚秋除了被她撩,平时都是散发着性冷淡的气息,据她所知,池砚秋一个人应该连自慰都不做。 池砚秋并没有等江漫淼捋清楚,他接着说:“你高看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想和你一起登上欢愉的顶峰,一次又一次,爽到死。如果不能,那我立刻死了也无所谓。”他就像在念数学题答案一样冷静。 “你绝对有问题……”就算江漫淼因为恍惚没法集中精神,但她确信池砚秋那语气和表情还一如既往是清清爽爽的,和他的说辞完全矛盾。她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说:“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等会儿发班级群里,让你身败名裂。” 池砚秋毫不在意地重复了一遍:“我是池砚秋。我是个喜欢被调教的抖Sub,我是全天下最淫荡的狗,只有被虐才能满足我,我每天都很想被上,想被肏得欲仙欲死,想被肏到口流涎水,想被肏到失去尊严。”他这个语气就跟念书一样,让江漫淼一点身临其境的感觉都没有。 得了,江漫淼想起来这是她自己的手机和账号,发出去也是她自己社死。 江漫淼觉得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世界有点诡异。她先是在外面别人的院子里调教了池砚秋,又是做噩梦梦到她最不愿意回忆的画面,然后还焦虑发作,后面又和池砚秋吵架,好像是某一点让她突然一下炸了,决定就让这个不知好歹的笨狗就做她单纯的弟弟,让他再也不能爬上她的床,气死他最好,啊,好乱……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江漫淼强撑着用还有点麻的右手掰池砚秋的下巴,用左手掌扇他的脸,她问道:“池砚秋,我怀疑你被夺舍了。柯西不等式的证明说一下。” 池砚秋不假思索地回答:“淼淼问哪一种形式的?配方,判别,还是归一?” 江漫淼确定他是池砚秋本人,那就是:“池砚秋你吃错药了吗?搁这演我?” 池砚秋眼睛眨都不眨,亮闪闪地盯着她看:“没有,淼淼,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江漫淼的头皮因为缺氧还有点麻,她被这个荒谬的局面和他那清纯的眼神弄得非常混乱。 池砚秋又一副替她考虑的样子建议到——还用的是连连相逼的反问句:“你不是要带着你的爱犬追求欢愉吗?天生性瘾且热烈追求欢愉的我,你真的不要了吗?干净且好用的狗也不好找吧?我知道你还没找到新的,既然如此,暂时用我不好吗?” 江漫淼头都大了,她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欺负她现在脑子不太灵光,她扶着头,感觉脑袋里都是浆糊:“你怎么又扯到那里去了……” 池砚秋根本没让她休息,像填鸭一样让他的话继续塞满她的大脑:“就算你要再找一只狗加入,我也能帮你看看优劣,是不是,姐姐?” 池砚秋是不是想把一生的话都说完啊,他不是一向话很少的吗?他在干什么啊?江漫淼只想重启一下世界。 池砚秋见江漫淼按着太阳穴不睬他,他又挥鞭抽马,他凑近他那漂亮真诚的脸好奇地问她:“难道我的逻辑不对吗,姐姐?” 江漫淼觉得池砚秋的逻辑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他们刚才是在说什么来着?重点应该不是这个的……江漫淼被他绕得有点晕了。 池砚秋揽住懵懵思索的江漫淼,打算趁着她还没找回思考能力,以亲吻来结束这场谈话。 池砚秋先试探性地舔江漫淼柔软的唇,舔了好几下,江漫淼并没有推开他,他又用牙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