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正过来,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她被脱去了披风,整个人小了一圈,身材玲珑有致,细长洁白脖颈从开的较低的方领露出,腰肢纤细,胸前鼓鼓盈盈盛满了领口,倒衬托的那领口的一圈狐绒成了陪衬。 “你又要干什么?!” 玉照力气小拗不过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件物品一般被摆来摆去,每日都是如此....... 她从未如此自尊心受挫过,尊严什么的早就丢尽了。 也算是十几日的夫妻了,玉照自以为是了解了他,看到如今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仿佛只要他敢说出那个词来。她就要上演水漫金山,哭嚎起来。 但郎君是风光霁月,琨玉秋霜之人,自然不会说出那个词。 “你早上起得早,如今不睡个回笼觉?” 外头天光大亮,这人越发不要脸面,最初定好了两日一次,说什么天黑才能做那事,后来变成太阳西落就算是天黑,如今还是正午,太阳还在头顶上挂着,那这叫什么? 这是在白日宣,淫。 这是昏君才会做出来的事—— 玉照挣扎不过,被抱去床上,抬头见赵玄长身玉立,瘦长的手却十分熟练的往下一层层放下罗帐。 她语气带着怒火和十分的抗拒,鱼死网破一般要下床:“啊啊啊!你今天别碰我!” 他眉头深锁,跟哄一只小猫一般将她捞回床里边,长腿拦住了玉照的退路:“才忙完了前朝的事,抽空想带你出宫玩去的,你不要闹。” 这意思是不好好表现,就不带她出去玩喽。 玉照吸吸鼻子咆哮起来:“那我就不出去了!谁想出去!” 赵玄停了解衣襟的动作,垂眸看她,浓卷的睫下是粉嫩嫩的腮,他手痒的只能在自己掌心摩挲了两下,推测起来。 “今日叫你等朕下朝,你为何不等?非得往永安宫里跑,难不成受她们的气了?你要拿出你皇后的身份来压着,你平日里对朕都敢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还怕其他人了?真把天捅破了朕给你兜着,下次叫你带禁军过去候着?” 玉照简直被这人厚颜无耻所震惊了,她如今还有何皇后仪态? 满宫的人都知道她成了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她边说着耻辱的眼泪简直要涌出来,眼中一片光盈,扯开厚重的帘幔却无路可跑。 “我今天被你整的丢死人了,全宫里都知道你派人催我回去,还是白天.......呜呜呜......本来跟我玩得好的全都不跟我玩了......赵玄!我恨死你了!” 小姑娘气的直唤他那从没人叫过的名儿。 赵玄站在床边岿然不动,低头看哭的心酸的她,凑过身去摸摸她的眼角,没摸到金豆子,便知这人是干打雷不下雨。 叫他想办法哄一哄。 “你生气了?对吗?” 玉照在黑暗中气急败坏,自己不是生气,难不成是在跟他打情骂俏不成? 他无奈道:“谁说叫你回来就是要做这事的?难道不能做别的吗?只是你想的太多了。” 玉照睁开眼睛,瞧着这会儿只穿素纱中单,面容清俊的男人。 自己真是误会了他? 这人早上起的太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这会儿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想陪她睡觉? “是我想的太多了吗?那你是要干嘛?”玉照眨眨眼睛,死死抓着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件单衣,誓死捍卫最后的尊严。 赵玄紧接着上床,一把圈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床上,毫不费劲的掰开了她自以为攥的紧紧的手,清冷的指节摩着她暴露空气中花白的背脊,胭脂粉的缎带,寻到了带头毫不留情地抽开了带子,脱下她的小衣,随手扔到床脚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