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晕死过去,可这点程度对萧佑棠来说如何算饱? 他一面蹂躏怀中女人的花心,一面分神留意门外男人的动静,知他还未离开,自己也不再客气,挺着射精后任然硬挺的鸡巴又尽根入了起来。肉根再次撞开已被肏得松软的宫口,火热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快要将她烫伤。 “阿姐舒服吗?” “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他让你更舒服?” “他还没走,要不要放他进来让你比较一下?” 每问一下,他便肏得更重更深,将身下的女人奸得死去活来,吐出的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也不管她会不会回答,只是自顾自地问着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是我好,还是他好?” 萧泠泠快要被他逼疯了,身体被销魂蚀骨的快感裹挟住,身上叁处仍在淅淅沥沥的喷水,可心却是异常冰冷,咬着唇偏是不说。 萧佑棠看着她的双眸,里面噙满泪水,氤氲着倔强、怨恨、恐惧、甚至是快感,却唯独没有爱意。 明知道自己是在将她越推越远,可却控制不了自己。 既然暖不了她的心,那就让她的身体,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全都属于自己。 念及此处,忍耐许久的尿口松开,壮硕龟头嵌入宫口将泛着腥臊气味的热烫尿水全都灌入宫胞之中,宫胞中原本积蓄的精液、淫水被强势挤出宫口,顺着二人交合处溢出涂满二人腿心。 萧泠泠本就是强弩之末,一直被吊在高潮上下不来,此刻如何受得了比精液更烫更有力的液体冲刷,一时间脚趾蜷缩着踮起,身子疾速抽搐下又是上下叁孔齐喷。 “不要了不要了啊——” 欲火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上燃烧,霎时间贯穿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如同被海浪高高抛起又坠落,如此反复,整个人飘飘然如冯虚御风,竟从未落地,花宫也被灌满撑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再也没资格肖想你了。” 哗啦啦的水声从她的体内响到体外,萧佑棠死死捁住不断高潮痉挛的娇躯,抽出仍在喷射的肉棒,顷刻间一大股水液自穴口流出。 不只是花穴里面,连外面他也不放过。 他像条野狗一样,用尿液淋着她的阴蒂,淋着她的尿孔,淋着她的屄口,甚至是菊穴,让她整个下体都涂满自己腥臊气味,用最原始的方式向世人宣告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射尿可比射精持续的时间要长的多,他每尿一下,怀中人便会被烫得直哆嗦,花穴一直痉挛从未从极端高潮中恢复。好几次她都要晕过去了,腿心又被男人粗大鸡巴狠厉剐蹭,一面射尿一面用赤红龟头恶意顶撞不住颤抖的花蒂,逼得女人又喷出几滴尿水。他甚至粗暴揉捏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尖,一捏一放,挤出更多喷香奶水! 直到过去了半柱香他才停下,怀里的人已被自己奸得双目涣散,失去意识。 他亲昵地伸出舌尖舔去她唇畔的口涎,也不管门外的人此刻如何,就着鸡巴埋在湿软花穴的姿势,抱着软成一团的女人朝床榻走去。 走一步便肏一下,任由水液溅湿地板,留下一道道蜿蜒水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