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她钻进屋子,在白纸上画画。画技不精,没办法生动绘画出他的神态,但她对画黄漫很有研究,于是他那些抗拒、无奈统统变成迷离。 缺了点感觉诶……她灵机一动,画了她坐在他腰上的背影。她属实是没事情做,换了新的纸,对着镜子画她的正脸,她给自己填上了黄漫女主高潮标配表情。画完自己先有了反应,甚是满意地拍了照片发给白景烁。 他约摸还在静养,很快回复一串省略号。 【我画得好吗?】 好得不得了。 他下身有抬头的趋势。 【挺传神。】 【嘿嘿。】 被夸啦! 她截取了他的上半身,用一个笑脸挡住他的五官,发到微博。 配字是:【我的。】 晚上九点,父亲应酬回来,一身酒气。父亲有个好习惯,喝酒后喜欢给她钱,这次拿出十张红色大钞拍在茶几上,恰好母亲到家,眉毛一皱,“涵笙,你就惯着她吧。” 秦嘉懿吐了吐舌头,拿着钱跑进屋。 “唔。”男人揉了揉额头,去钱包里找钱,奈何全部的钱给了女儿,他干脆把整个钱包塞给妻子,认真道,“老婆,都给你。” “……” 她嘴角抽了抽,去厨房找醒酒茶。身后浓烈的酒气跟进来,从后面圈住她,牙齿咬住她的拉链,刺啦一声露出大片美背。 她狠狠拧着丈夫的手,“你疯了?女儿在家。” 他轻轻嘘了一声,含着笑意,“你小声点,她听不到。” 醒酒茶近在手边,她瞪了他一眼,拽着他的袖子回房间。 有了孩子后,她不喜欢他喝酒,那时他的兴致高昂,像头喂不饱的饿狼,今天抵着门边就进去了。隔壁是秦嘉懿的房间,她紧紧抿着嘴唇,夹紧甬道,吸得他十分钟交代。 “小坏蛋。” 他抱着她去床上,没等精液流干净,挤着白浊深入。以前他细心得很,反复检查套子的安全性,自从结扎了,他便喜欢搞这些花样。 “轻点弄,床会响……呃。” 她仍是担忧,紧绷着身子放不开。他亲了亲她湿润的唇瓣,哼了一声,“哪天给沅沅在外面租个房子,二十岁的人了,该学会独立生活。” “哪有你这么当爸的。” 她嗔怪地捶他,尾音拐了调子。床还是响了,她手脚并用推他,催促:“去窗台,去窗台……啊!杨涵笙!混蛋……” 她不知道她的担心很多余,因为秦嘉懿正和别人打得火热。 她向白景烁炫耀白得一千块钱的事情,白景烁却问她:【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严谨的人忘了加标点符号,那一定是天大的事。 【针灸?敷药包?】 他否定了她的猜测,直接拨来语音通话。 “再猜猜?嗯?” 这声音…… 他的嗓音与平常判若两人,沙哑古怪,失了以往的清澈。 “在、在……”那一把火撩到了她耳边,她颈侧的肌肤浮上鸡皮疙瘩,“你在做坏事。” “嗯。”他低低笑着,不再克制喘息,“你那幅画,画得着实不错。” 他在对着她画中的脸打飞机。 秦嘉懿缩成一团,手指隔着内裤狠狠揉穴,憋屈道:“你好坏哦,就这么馋我。” “昨晚没喂饱你吗。” “一天哪够呀。”她躲进被子小声说话,害怕惊扰父母,“叁百六十七天才能满足我。” 哪来的叁百六十七天?不知足的小馋猫。 “哥哥,”她拖着调子叫出这个暧昧的称呼,“让我看看你。” 屏幕一分为二,他疑似靠着洗手台,那根挺起的肉棒快怼到她脸上,这样的角度看,它比平常又粗大许多。 秦嘉懿小嘴微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哥哥,你猜我现在是什么动物?” 比起漫画,她的脸显然更有冲击力。姑娘浪荡,拉下了两边睡裙,性感的乳沟若隐若现。他的思考能力逐渐瓦解,反问她:“是什么?” 她舔了舔嘴唇,拽落睡裙揉奶子,笑说:“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