簱本一郎,从性格就可以看出绝对是簱本北郎的儿子没错,性格懦弱,被鸣人的气势压迫,簱本一郎已经吓得无法言语,只是额头不断往外出汗。 话说回来,在那一家三口之中,最强势的绝对是簱本麻理子,天性如此。 爱子几乎成狂的簱本麻理子可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被如此责问,就算那个人拥有轻轻松松能把他们全部杀光的力量也一样。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说凶手绝对就是一郎啊,说不定是凶手故意把刀扔在现场嫁祸一郎的!” “那么簱本一郎为什么说是我刺伤他的呢?” 一句话堵得簱本麻理子无话可说,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去冤枉这个恐怖的男人,结果惹了一身的麻烦。 “再回过来说第一件案子,也就是豪藏老爷子的案子,杀死豪藏的人不是别人,其实也是一郎。要说证据的话,一郎昨天是倒数第二个到餐厅的,他有充分的行凶时间。” “那又怎么样,有行凶时间的也不是一郎一个人,你找到凶器了吗?!” 涉及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簱本麻理子完全化为一只保护自己孩子的老母鸡,面对着鸣人这只身经百战的老鹰,丝毫不肯退让。 “怎么可能找得到,那把刀早就被丢进海里去了。” 鸣人的眼神比鹰隼更加锐利,鹰毕竟是飞禽中的王者,不是只能在地面上奔走的母鸡可以相提并论的,眼神锐利的猛禽,能够准确抓住猎物的破绽,而在鸣人看来,面前的簱本一家就全是破绽。 “不过我依然找到了证明一郎是凶手的证据,就是这个。” 鸣人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一颗大概跟话梅那么大的形状不规则的东西,因为时间久了,所以颜色已经从原本的鲜红变成了暗红发黑的样子。 “那是什么?” “这是在老爷子的血里面发现的,掉落在现场的一小块面包屑。” “面包屑?”簱本祥二一脑门子的问号,道:“这不可能啊?!爸爸最讨厌吃西餐了,他还把我做的料理全部扫到地上,那些面包他根本动都没动过。” “没错,所以这个面包屑不是老爷子身上的,只能是凶手不小心掉在现场的。” “但是这跟一郎有什么关系?面包屑也不能说明一郎是凶手啊!” “可以!” “怎么说明?!” “因为这个面包屑上沾上的不只是血而已,还有一点点石墨。” ‘石墨……对了!是那个!’柯南是反应最快的一个,鸣人刚提出石墨,柯南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联系,但是此时毕竟已经晚了,查出这件案子真相的人是漩涡鸣人,而不是他江户川柯南,更加不会是那个如今身份已经不存在了的工藤新一! “面包上面怎么会沾上石墨?” 这次和鸣人做配合讲对口相声的人是毛利小五郎,他充分做好了一个捧哏该做的事情,将鸣人下面的话很好地引了出来。 “石墨这种东西,如果要在生活中找到的话,那就只能是在铅笔里了。” “铅笔,难道说是……”小兰这回也该明白了。 “没错,就是一郎平时画画用的铅笔,一郎是美术系的学生,平时经常画画,包括在老爷子死之前也是,而且他很喜欢用面包屑当做橡皮擦来用,因此在身上不经意间也会沾上很多这些沾有石墨的面包屑,所以这些沾了石墨的面包屑只能是来自于一郎身上,如果你还不承认的话,等船到了东京,把这个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面包屑上的石墨和一郎平时画画用的铅笔里的石墨对比一下,如果化学成分完全一样,那就证据确凿了。” 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一郎的身子也已经不再颤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已经默认了一切。 簱本麻理子绝对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去坐牢,仍就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也可能是凶手故意掉在现场,嫁祸给一郎的!” “不可能!”鸣人的回答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可能?!” 鸣人已经将两把微冲收好,手中随意地抛动着一支苦无,他的眼睛丝毫没有聚焦到苦无上,看得出纯粹是下意识的举动。 “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豪藏老爷子是在被凶手用刀刺中之后,立刻退入房间关上房门躲避,那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以人类的反应力,在那一瞬间根本就不足以将面包屑丢进房间里,所以凶手故意嫁祸给一郎是不可能的。” 簱本麻理子这次也没话讲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鸣人的话,脸色苍白,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锒铛入狱的恐怖一幕。 所以她一开始何必跟鸣人争辩呢?反正漩涡鸣人说的就是对的,你就算跟他吵,磨烦半天,嘀嘀咕咕半天,还是得按照他说的来,虽然没有查克拉,无法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