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泪眼婆娑看着他的豆腐小娘直接用袖子将眼泪一抹,重重地叹了口气。 豆腐小娘:“是娘不好,娘不该在你面前放狠话,收拾那蠢货。” 豆腐小娘:“我自幼力气便大,整个龙鱼村谁都打不过我,但我从未主动欺负过人。” “娘觉得吧,有句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凡事都讲个理字,昨天她苏婶子没占到理字,所以我说什么她都听。”豆腐小娘说这话时,将自己白嫩的拳头挥了一下,“今日她占了理,自然不会轻拿轻放。” “你爹若不收拾你,明日整村的人都知道你爹没把你教好。” “当然,你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们当初说你不说话是个傻子,我和你爹完全没放在心上,你是我们最宝贝的儿子。” “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能因为宠你,就看不见你的错处。” 豆腐小娘一边说话,一边给洛惊禅上药。 洛惊禅感觉屁股冷,原来是被抹了清凉的药膏,他羞得面红耳赤,偏偏还不敢挣扎,四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害羞?男女授受不亲? 他若挣扎太过,肯定会引起豆腐小娘怀疑。 他毫不怀疑,豆腐小娘能一把将他屁股捏成八瓣。 等日后…… 没日后了,洛惊禅已经放不出狠话了,他现在只想把头埋在地里,当个缩头乌龟算了。 “我们的拳头,应该挥向那些不讲理的强者。” “他们不讲理的时候,拳头就是我们的道理。” 豆腐小娘拍了一下洛惊禅的后背,“明白了吗?” 洛惊禅:明白了。 上好药后,洛惊禅屁股就没那么疼了。 又过了片刻,他都感觉不到疼,自己用手揉了一下,依旧如此。这药膏,也有些神奇之处,功效怕是不比修真界最低阶的疗伤丹药回春丸差。 这龙鱼村不过是凡人地界的偏僻小村,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药膏? 莫非,此地曾有修士出入。 洛惊禅正想着,豆腐小娘又说话了,“这是苟老头治牛的药膏,还挺好用吧。” “苟老头还有点儿本事。”豆腐小娘碎碎念,“我怀疑他是什么隐世大佬。” “我小时候在山里,见过他跟一头狼说话。” 豆腐小娘压低声音,语气阴森,“这么多年过去,苟老头白头发都没多添几根。他会不会是……狼……” 窗外突然刮了一阵怪风,吹得油灯险些熄灭。 昏暗的灯光下,豆腐小娘那张脸上是明明灭灭的光,配着她那冷幽幽的声音,洛惊禅莫名有了几分寒意。 就算是狼妖,金丹期的洛惊禅也不会惧怕,然而不知为何,他此刻心跳得厉害,有种吓得魂不附体之感。 “哈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那股寒意。 洛惊禅感觉自己手脚恢复知觉,他仔细看豆腐小娘,她脸上带着笑,刚刚那阴森感好似错觉。 豆腐小娘:“苟老头不白头,是因为他吃何首乌呢,还采了一种草,隔段时间染一次。” “瞧把你吓得。” “哪天你爹不在,娘带你去山里练胆如何?” 洛惊禅:…… 我不想和你说话,只想朝你脸上扔一坨屎。 没多久,洛惊禅就闻到了浓郁的肉香。 穷书生一手端着菜盘,一手拎了个小酒壶。那幅打扮,活像个客栈跑堂。 他把酒壶温在小炉子上,“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豆腐小娘原本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在穷书生进屋之前已经换了个淑女的坐姿,她端坐在凳上,浅笑吟吟,“桑桑陪你。” 眼看他们都开始吃饭了,洛惊禅一头雾水,说好的红烧狮子头呢? 狮子呢? 头呢? 穷书生夹了一个肉丸子放进洛惊禅碗里,“你最爱的狮子头。” 洛惊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