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然而手没抽出,被莫问抓得很紧。她转头看他,说:“你攥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逢岁晚:强词夺理,分明是你…… 他低头,看到自己将那只小手紧紧握在手心,脸募地一红。 明明是阮玉拽着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主动牵她? 这梦域之中,一切都不能以常理推断,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逢岁晚绝对不会承认,他下意识便做出了大掌包裹阮玉小手的动作。 陆棉扔出的玉简还悬浮在两人身前,并没有摔地上。 逢岁晚为了掩饰心虚,果断松开抓阮玉的手,探手一抓,把玉简捏在了自己手里。 陆棉正盯着他,目光复杂。 逢岁晚又感觉到了魇气存在,悄无声息地冒出来,潜伏在侧,伺机而动。 刚刚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仅仅只是松开了阮玉的手。莫非,这陆棉以为自己要伸手夺玉简是想抢阮玉的修炼功法。还是说…… 她仅仅是不想看到自己和阮玉的手松开。若是后者…… 逢岁晚心尖儿倏然轻颤一下,他想了想,手指在玉简上轻轻一点。 就见那枚刻印了功法的玉简在他手中竟是变成了朵犹如冰凌雕刻的花,他将冰花随手插入阮玉发髻,说:“我不会被人抢走。”他并非主动入侵梦域,是阮玉引他前来,就好比,此刻的他属于阮玉,他的气息已被阮玉掩盖。 因此,施展一些简单的法术,倒是不用担心会引起魇气波动。 冰花晶莹剔透,在阮玉发间闪闪发光。 光线灼眼,刺得陆棉眼睛酸涩,泪水盈盈。她心头一惊,随后抱拳道:“原是大能前辈,晚辈失礼了。”抬手间将炼制的法宝玉简变幻形状,提升品阶,这等手段,至少也得元婴期才能施展。 阮玉听到莫问的话后心花怒放,她拍拍莫问的手背,“你还得小心别人抢我。” 逢岁晚身子一僵,木然点头,“嗯。”被她摸过的地方,宛如烙铁烫过,还有酥酥麻麻的痒,顺着手背的位置钻进袖口,一路往上,挠在他心口。 若是现实里,他肯定早用帕子擦手了。 可现在,他都没甩开那只还在他手背上揩油的手! 逢岁晚:他这是以大局为重。 阮玉本是随口一说,哪晓得今日梦里的小哥如此配合,她立刻得寸进尺,张口就来,“那你亲我一下?”上次都没亲到呢!小哥离开前,也就摸了下她额头,那动作,就好比她爹摸她脑袋,而她摸村头的狗。 逢岁晚太阳穴突突地跳。 阮玉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直在他手背上摸来摸去,让他身体都绷紧,好不容易适应下来,就听到她说亲他,逢岁晚恨不得立刻拿出戒尺打她的手心,让她将礼义廉耻抄上一万遍! 他抿起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笑得十分勉强,“有外人在呢。” 哪晓得刚说话,就听阮玉大声喊:“陆棉,你就是我姐了。” 陆棉也跟着点头,“恩,妹妹。” 阮玉得意地转过脸看莫问,“姐姐不是外人。” 逢岁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