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外雪夜怡然,唯房间里灯光明亮,也将暗涌的情愫衬得分外醒目清晰。 天生微卷的秀发披落着肩,发丝掉进白皙的雪脯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钟沉憬目光掠过顾濛似水的眸色,随后亲吻精致的下颌,淡淡回:“不好。” 那气息烫热,萦绕着莹白的娇盈,朦朦胧胧的纠缠,衣后的排扣被那长指松懈,顾濛腰后的小手紧紧攥着,面红耳赤地别开小脸,不敢低首看他。 男人则钳住她的下颌转回来:“看着,别躲。” 他嗓音低沉磁性,语气强硬。 惹得顾濛浑身发烫,目光被迫地落在他莹润轻启的薄唇间,英眉隽颜,沾满不可言喻的荒唐,她羞得掉眼泪。 顾濛坐在钟沉憬的腿上,浅咖的格子短裙,做工精细,藏着淡色暗纹的裙面格外好看。 渐渐的,那深藏其中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沾湿他的西装裤。 片刻后钟沉憬抬首,迎上她水气盈睫的桃花眼,多了几丝妩态,顾濛倚身靠着他肩膀,轻轻换气呼吸。 钟沉憬眼眸低垂,松开她手腕的桎梏,沾染他在长裤上的湿润分外清晰,忽然温和又揶揄地说:“宝贝,你弄脏我了。” 顾濛低首埋在他颈窝,失去桎梏的双手捂住裙子,有本事就不要耍流氓! 下一秒,顾濛便被按倒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怔怔望着还在衣着得体的钟沉憬,心里更加难堪。 头顶上的水晶灯莹白剔透,犹如近在眼前的星辰,耀眼迷人。 钟沉憬扣着她的腰,黑眸深藏情欤,俯视着她温软的身子,顾濛忍不住捂着面容,掩耳盗铃,心尖颤得厉害...... 也不知他吃软还是吃硬,等他伏身靠来时,顾濛搂上男人的脖颈,嚅着唇瓣,脆生生地喊:“老公乖......” 钟沉憬身形一顿,埋在她颈侧气息粗重:“嗯。” 顾濛纤白的手指捏着他颈后的衬领,迷迷糊糊的想道:嗯,钟先生吃软。 **** 京都市的雪总是融得快,三两天后便剩下薄薄的一层,或许是因为城市的运转不因落雪而停留。 在小周替顾濛报名比赛后,很快就收到了节目组的邮件,因为比赛在筹备阶段,还需等到过年之后才正式开始,所以还需要耐心等候。 回到学校秦施老师也和顾濛提到作品的编排,不过节目开始是在年后,还不着急,和往常一样训练就可。 因为接了舞蹈剧院的商演,圣诞节前一天顾濛还得去演出,当天就起了个大早。 城市里外皆是圣诞节的气氛,国外的节日,在国内只是商家赚钱的理由。 明明是这样想的,顾濛还是给钟先生准备了礼物,在学校时和会做甜品的同学学做手工巧克力。 钟先生不缺物质上的需求,有时候自己动手做的东西才足够真诚,顾濛是这样想的。 不过钟先生好像不过洋节,并没有将圣诞节放在心上。 去舞蹈剧院的车里,顾濛透着车窗望着发传单的圣诞老人人偶,花店早早摆好了红玫瑰。 顾濛轻轻低眉,看向手机里的聊天界面,和钟先生的聊天停留在早餐时。 她指尖在输入法上打字:「刚刚路过花店,似乎又到卖玫瑰的时节了,真的很好看。」 想了想,顾濛又补了一句:「在我眼里,玫瑰永远不落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