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妃产子,宫中来人报喜却无封赏,虽是因为后来出了公主府的事,可总叫人心中忐忑不安。 两位皇子动作不断,这厢大皇子想要公主府一干人的性命灭口,二皇子转眼就将人全都救了下来。 之后二皇子以受伤的名义询问僖妃那里是否真的有温玉散,皇上竟然二话不说就让李德顺去了灵晖宫。 僖妃只称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温玉散,只知道是去伤疤的良药,之前赐给了连姨娘,自己所剩不多,一并都给了李德顺。 这其中真真假假无人追究,谁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想。 眼见半夜三更上方长房都灯火通明,连佩躺在榻上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盘算着怎么才能脱离连家寻一个靠山…… ………………………… 第二天一早,云楚忱刚用了早膳便听说晋亭来了。 “大皇子跟二皇子也算棋逢对手。” 晋亭坐在云楚忱的小书房中,唏嘘道。 云楚忱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也觉得心中震动,“二皇子定会用温玉散大做文章,不知他们兄弟两个谁更胜一筹。” “别忘了王皇后,不知道她会怎么做,是把水搅得更混,还是坐山观虎斗?” “僖妃刚生了皇子就陷入危局,王皇后怕是要拍手叫好。只是不知道皇上怎么想。” “我爹说,皇上绝不是那种会为了美色失去理智的人,就算他真的十分喜爱僖妃,也不会全然放下防备,我看皇上不见得中招了。” 云楚忱有些惊讶他的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晋将军竟如此信任皇上?” “我爹已经将温玉散的事,全盘与皇上道明,想必无论如何都有回转的余地。” “皇上真是可怜,身边竟没有一个知心人。” “也不算没有……” “谁?你爹?” 晋亭摸了摸鼻子,“他们曾经都是追随安阳王的兄弟,说好了要同生共死……” “可最后,只死了安阳王一个。”云楚忱对当年的事情非常好奇,可无论是皇上还是晋将军都对安阳王的事绝口不提,好似从来没有过这个兄弟。 她忽然想起那个梦,问道:“安阳王……可有子嗣?” 晋亭诧异:“安阳王哪有子嗣?” 云楚忱有些糊涂了,难道那个梦只是个普通的梦? 可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梦见安阳王府的事? 她正要再问,潋月在外面轻轻叩门:“姑娘,许家大少奶奶来了。” 听说魏妥妥来了,晋亭便起了身,叮嘱云楚忱几句便离开了。 云楚忱迎出去,就见魏妥妥神色复杂的进了院子。 “妥妥?你这是?” 魏妥妥叹息一声,“云姐姐,我心里复杂极了,却不知能与谁说。” “因为英国公府?” 魏妥妥颓然落座,说道:“公主府的事想必姐姐听说了,我大哥……” 她垂了垂眸,“我倒也不是因为他……” 云楚忱往她跟前推了杯蜜水,说道:“我明白。” 魏妥妥点头:“别人不明白,我知道云姐姐肯定明白。昨日大伯母闹的厉害,说要去求情救人,祖母拦下将她关了起来,谁知晚些时候,大伯母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