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魏轻轻的病说的古怪离奇,十分复杂,英国公夫人听得云里雾里。 总之,她听明白了一件事,魏轻轻已经快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口气上不来,想要治好,就得按照他说的办。 当然,胡明是在瞎掰。 站在一旁的陈女官紧抿双唇,想要出声反驳,但几经思量,还是憋了回去。 胡明可是连二皇子都能治好的人,她说对方是在瞎编,谁会信呢? 再说,别人可不知道魏轻轻胖成这样是平遥公主的手笔,只会认为魏轻轻真的是得了怪病。 她若出声反驳,不就暴露了公主的用心么! 如果公主的名声有毁,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但即便她闭上嘴当哑巴,胡明却没打算放过她。 “这位就是是照看大姑娘饮食起居的女官吧?” 陈女官听他突然跟自己说话,吓了一跳,“是……公主殿下与大姑娘感情甚好,特地吩咐奴婢来照看大姑娘。” “哦?那你为何要违背公主殿下的命令,给魏大姑娘的吃食里做手脚,导致她的病情越来越重呢?” 陈女官面色大变,“胡神医不可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在吃食里动手脚了。” 胡明笑眯眯的站起身,往陈女官的面前走了几步,探头细细闻了闻,说道:“陈女官身上有东西,不妨拿出来看看。” 陈女官眉头一皱,“胡神医医术高超受人尊敬,怎么能胡乱攀咬别人?!” 胡明道:“老夫行医多年,自然是医德高尚,说你有,你就有,你这般推三阻四,是心虚吗?” 陈女官恼羞成怒,“我是公主府的女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无礼!” 胡明冷笑道:“你不过是个奴婢,难道能代表公主?” 陈女官话音一滞,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胡明绕着她转了几圈,指着她左手的袖子说道:“老夫的鼻子灵得很,就在这袖子里,你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就是,若不是有害之物,老夫自然与你赔礼。” 陈女官笃信自己身上并没有藏着东西,也不想与胡明过多纠缠,当下将袖子里的东西翻出来全都仍在了地上。 “叮”的一声脆响。 众人都朝地上的东西看去,就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陈女官面色一变,这不是她的东西。 胡明弯腰将小瓷瓶拾起,打开瓶塞闻了闻,道:“正是这个!陈女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陈女官不解的看着那小瓷瓶,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到她袖子里的。 胡明一笑,以他的本事,想时机在陈女官身上放点东西是轻而易举,“看来你与魏大姑娘有私怨,不过这事不归老夫管,老夫只管看病。” 说着,他便拿着瓷瓶回到了魏轻轻面前,说道:“知晓了大姑娘的病因,大姑娘的病就好治多了。” 英国宫夫人的面色与陈女官同样僵硬。 她是不敢动平遥公主的人的。 但陈女官已经被抓包了,难道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事情传出去,要如何解释? 英国公夫人硬着头皮说道:“陈女官是公主府的人,我们国公府不便处置,还请陈女官自己回去跟公主殿下解释吧!” 陈女官脸色铁青的看了胡明一眼,转身离开。 魏轻轻见陈女官真的走了,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看向胡明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一旁的英国公夫人却是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平遥公主会不会发怒…… 见的次数多了,她越来越觉得平遥公主那张笑面之下,有着一具不输魏老夫人的恶毒灵魂。 况且长子已经告诫过她,不要做得罪平遥公主的事。 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胡明会当中揭穿陈女官…… 魏老夫人很快知道了这边的情况,叫英国公夫人过去问话。 胡明道:“无妨,夫人有事自去忙便是,魏大姑娘的病还需施针,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英国公夫人闻言只好吩咐春纤和秀烟好好照看着魏轻轻,自己去了玉铭院。 所有人一走,魏轻轻就嚎啕大哭起来。 但她嗓子不能发声,抽泣的声音嘶哑难听。 胡明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丫头,你也是倒霉,撞了煞星。不过你放心,这点小病,很快就会好的。” 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说道:“这是治你哑症的药,云丫头让我交给你的。” 魏轻轻一怔,目光中满是不解。 云楚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将解药给她了? 她分明可以以此挟制,让自己为她办事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