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九气的嘴唇都紫了。 这是嫌她死的不够快吗?! 段逸尘毫无所觉,还跟楚上行嘀嘀咕咕:“她既然什么都不肯说,那咱们刚才讨论的一百零八种酷刑,也许能用得上了。” 楚上行的折扇敲在他肩膀上,“既然你如此兴奋,就由你来施刑了!” 段逸尘皱眉道:“不好吧?她是个女人!” 楚上行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只需记住她是个坏人!什么男人女人?!下手要快,下手要狠!” “对对对,她是坏人,不用分男女!” 段逸尘应和了一句,脑子突然有点打结,好像有哪里不对? 众人总不可能真的从东市走到齐家,过了繁华的地段,便各自上了马车,晋亭将自己的马车让出来,由楚上行和殷正看押庸九,他则直接上了云楚忱的马车。 云楚忱有些不自在,“这样不太好吧……” 晋亭一本正经:“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云楚忱脑仁儿一麻:“告诉什么了?” “我要娶你。” “???” 云楚忱一脑袋问号:“然后呢?他们说什么了?” 晋亭无语望天:“他们以为我要把你娶回家折磨。” 云楚忱噗嗤一声笑。 晋亭看着她:“你难道不应该劝劝我,少跟这几个狐朋狗友来往吗?他们都把我带坏了!!!” 云楚忱乐不可支:“我倒是觉得他们挺可爱的。” “可爱?”晋亭有些不乐意了,“他们哪里可爱了?我不可爱???” 云楚忱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你哪里可爱??” 晋亭反问:“我哪里不可爱?” “……” 一旁的潋月跟照影笑的肩膀都要抖脱臼了! 云楚忱只好转移话题:“你说,那个庸九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的手段,应该不会只是个小贼吧?” “我猜测,事情的关键可能再齐家丢的那块玉佩上,那块玉佩一定大有用处。” 云楚忱深以为然:“我觉得也是,兴许庸九想要的不仅仅是那块玉佩,要不然,她冒充我做什么?一定是有所图。” “你们府上,有没有类似的家传宝贝什么的?” “宣永候府毕竟历经几代,家传的物件不少,但好像也没有很特别的东西。” “那东西,也许在你周身,或是在你亲近的人周身?” 云楚忱摇头:“这个未必,那个庸九,十有八九是想进入云府伺机行事,在布行设下陷阱未必就是在等我,也有可能是在等任何一个云府的人。” 晋亭皱眉:“你说的也是,看来,也只能先从齐府入手了。” 云楚忱叹息,“好不容易等到那些麻烦精都去冬猎了,我以为能清闲一阵子,没想到又碰上这么一桩事。” “既然知道了,总不能仍在一边不管,有人惦记家里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总让人心里觉得不踏实。 “是啊,俗话说的好,不怕贼透就怕贼惦记,哪有夜夜防贼的,东西不被偷走,光是天天防着也要累死了,总还是要将事情查查清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齐府很快便到了,众人纷纷下了马车。 大门前,算上云楚忱,站了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