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这天晚上,风涅安置好路明遥后准备像往常那般离开时,气色已然恢复不少的路明遥却直白地挽留:别走了,陪我休息吧。 快三个月没见面了,你对我没有需求吗?路明遥问道。 间风涅沉默着没有回话,路明遥轻笑:你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因为我有。 困在法阵之中,除了受尽精神上的折磨,在那样重重刺激**内的毒咒自然又要被催发。只是幸而当时深陷幻境,痛苦的感受更多,就凭着那样的消磨将毒咒给勉强压了下去。 如今休息稍养好了身体,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知道风涅是在为了什么事不开心,但他没有打算戳破,指了指锁骨的印记后问:还有我们之间的凤契,要断不断的还挺难受,有什么能让它恢复原状的方法吗? 风涅终于有了回应,却是说:既然最后都要把它解除,这样留着也无妨。 路明遥嘴边的笑容淡了淡,好像有了点脾气:我不喜欢。 风涅与他微冷的眼神对视片刻,最后还是稍退了一步,别开视线说:受损的契约可以通过亲密的接触来恢复,你如果真的想让它恢复原来的密切,就要与我行房。 风涅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时暗了不少,似是闹脾气那般,朝他走近给予着他些许的压迫感,沉声用着颇为色|气的语句补充:我指的不是神交,是真正进入着你。 他轻笑着,眼神却依然像在生气:你能接受? 路明遥抬眸迎上他的目光,眼睛微弯的弧度带着挑衅:好啊,有本事你就进来。 风涅怀疑风绵果酒的后劲时间来得比较迟,比如要五天之后才会冲上头。否则他要是没醉的话,怎么会听到路明遥毫不犹豫地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怔然间,又听见路明遥道:托法阵的福,毒咒的威力又被催发得更进了一层。 我能感觉到,它这回再发作,已经不是神交能够糊弄过去的了。 毕竟毒咒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将中毒者的身体变得适合成为炉鼎,方便他人采撷的浪荡身体。前几次他和风涅算是利用神交,给它造成了假象。 但随着毒咒催发得越深,这终究是无法避免的结果。 受困于法阵的那些日子里,他想过很多关于风涅的事。 无论最终试探的结果如何,他喜欢这只小凤凰和只愿意接受他的触碰是事实。既然在他之后他大可能不会再接受其他人的靠近,那么此刻将身体交给他也无不可。 如此想着,他轻笑道:就算契约要解,命也得保住。 风涅心里燃起了一簇难消的火苗,似是被他激怒了那般,将他扛起后重重按到床板上,声线冷厉提醒:这是你拒绝的最后机会,等会儿你就算哭着要我放过你,我也不会听命。 路明遥抓起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似是有意无意地将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握到嘴边,再抬眸时眼中已泛起情|欲难耐的水雾,像是还带着痛苦:我也没在跟你开玩笑,毒咒将我那处弄得很难受,我快撑不住了。 快绷不住的人是风涅。 路明遥真的很可恨,说了那样的话,回头却又总是用着对他这般依赖的姿态诱惑着他,将他的情绪玩弄于鼓掌间。他明明应该再硬气点将脾气闹到底,可又总是抵不住他的蛊惑,慢慢地将对他的底线往下挪了一层又一层。 见他痛苦,他不忍拒绝。 初次的结合体验,对俩人而言都算不上太圆满。 于风涅,他的心情既愉悦又痛苦。他为能够彻底占据着他而高兴,就像在他身体最深处印下属于他的气息与记号,总算真正将路明遥的人变成他的所有物。这对与路明遥拥有着凤契的他而言,安全感大大得到了提升。 但是想到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人或许很快就要离他而去,他又觉得难受与生气,一想到这种情况心里就无比焦躁。像是悬浮在半空中一样,上下都无有依靠,无处可落。 于路明遥,风涅这回大概是真被他气狠了,动作间都带着怒火。 每一下都无比狠厉,弄得他是又疼又诡异地快乐着。他觉得大概是因为以往的神交中风涅也总是如此强势,这被他欺负着,倒还欺负出感觉来了。 即便如此,路明遥还是很纵容地任风涅去闹。小小的木床倒是坚固得很,估计早让风涅施了法,任他们二人如何闹腾都稳固如初。 直到许久后结束了初次的缠绵,路明遥躺在床上出神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他抬手碰了碰他惹急的风涅的脸,手指灵活地将他微微散落的头发撩到他耳后,才弯着妖精般的眼睛说:如今,不仅是你在北妖林的领地,就连你在凤族最为私人的空间,都是我的味道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