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宁谣就被推到墙上,背抵着墙,面前是他。 司阳的脸色很不好,目光比之那天还要阴沉。 “司阳哥哥……”她喊他,声音又娇又软。 一只手从她的腰部缓缓上移,引起一串电流,密密麻麻流经全身。 宁谣颤抖着身子,血液里隐藏着的受虐因子兴奋起来。 司阳哥哥是生气了吗? 他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手掌已经靠近胸部,重重地捏了下,宁谣顿时就软了腿,双腿间感受到了潮气。 唇也压近,咬着她的,或轻或重地啃,这算不上吻,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惩罚她这样迷人。 只一眼,他就看硬了。 两个人的身躯逐渐重合,宁谣感受到有东西顶着自己。 是什么,她知道。 毕竟宁谣自己也有了反应,她眼眸湿润,耳根泛红,不过是几下触碰,就被弄得又痒又酸,浑身颤栗。 “回家。”司阳忽然抽手,语气沉沉。 “司阳哥哥……”宁谣拉住他的手,“我的包还在里面……” 司阳沉默了一瞬,认命地低头,“在哪儿?” “左边最靠里的位置。”宁谣指着包厢门报地点。 “嗯。” “黑色的那个。” “等着。”他扯了扯衣服下摆稍稍遮盖隆起部位,然后推开包厢门进去,很快就拎着她的小黑包出来。 出来后他没说话,看了宁谣一眼就往前走。 宁谣再次拉住了他的手,“司阳哥哥,我还想上厕所,刚刚出来没找到……” “……” 司阳的理智在奔溃的边缘。 “我带你找。”但是能怎么办呢,面对宁谣,他只能认输。 因为有司阳的帮助,这一回很顺利地找到了,宁谣进了最里面一间。 关门时有一道力阻挡,接着司阳推开门跟着进来了,他迅速关上门。 他关得很用力,门板拍了几下,似乎在抗议。 “不是上厕所吗,”司阳义正言辞地看着她说,“我陪你。” 被他看着怎么上厕所嘛! 宁谣撩裙子都不好意思,但司阳好意思,他很贴心地帮她撩起来了,还顺带着脱掉了她的丁字裤。 “你就穿了这个?”他眉毛一挑,宁谣察觉到危险的信号。 细细的带子被他勾着,脆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扯断。 于是下一秒,它就断了,断在了司阳手里。 宁谣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折了几下塞进了口袋。 “?” “没收了。”他说得云淡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