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倏地瞳眸变得緋红又锐利,回头斜睨了官兵一眼,两人目光相对仅仅一瞬,官兵便瞬间失神手软,手里的棍杖匡噹一声掉落在地,随即行尸走肉般的走到一旁站着。 徐知府看着眼前此景,想起紫狐那次的晚宴,瞬间恍然大悟,冷着声音道:「沐公子可是客人,自然不能跪。」他摆了摆手,官兵立刻从后堂拉着手脚被麻绳捆住的言兮诺出来,将他推倒跪卧在地。 言兮诺的嘴被布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喊声,他担忧的望着沐风频频摇头,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 沐风看着言兮诺,心疼的好想上前搂住安抚,但此刻只能咬牙忍耐对徐知府的怒意,稳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平淡的道:「你放了兮诺,我还能少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哈哈哈!」徐知府捧腹大笑,「你知道你这会儿的处境吗?怎么还敢跟我这样讲话?」 「清楚得很。」沐风莞尔,被銬住的手却和神情中的泰然完全相反,他攒紧着拳,恨不得直接上前刎了徐知府的咽喉。 「来,给沐公子一杯酒。」 官兵将事先斟满的酒杯递了上来。 沐风轻蔑的勾起嘴角,将酒全洒在地上,这意图挑衅的动作,让徐知府火冒叁丈的重重拍了桌案。 「你别不知好歹。」徐知府起身推了言兮诺的肩膀,让他躺倒在地。「可别忘了,他还在我手里。」 沐风禁不住言兮诺受到一丝委屈,蹙起了眉心,双脚不听使唤的迈了两步想衝上前去,但理智将他强行召回,隐忍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待会儿你做的这些,我可都会全数奉还。」 「哦,不然,你想要怎么样?」徐知府拉扯言兮诺的头发,让他疼得哀嚎。 「你…」沐风忍无可忍的往前踏了一步,忽然身子发软,整个人开始打起哆嗦。 「哈哈哈哈!你说啊!不然你想要怎样?」徐知府狡黠一笑,看着沐风不对劲的模样,愈发猖狂的道:「哦不对,应该问,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还能拿我怎样?」 沐风抚着沉重的头,一阵天旋地转让他瘫软的跪坐在地,言兮诺在一旁死命挣扎,他想起诗词大会的情况,深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好想奔到沐风身边,带着他逃离这齷齪骯脏的地方,但却给官兵强行按在地上,只能无力的让泪水扑簌簌的滴落。 「你…到底做了什么?」沐风微啟的唇角不断颤抖,接着抚着快要炸开的头,在地上打滚。 「沐公子那么聪明,当然不可能会喝下我给的酒。」徐知府笑得令人作呕,「所以我只好在这薰香里放点好东西囉!」 「你太卑鄙了!」沐风张大着口粗重喘息,脖颈处因痛苦而泛起了多条青筋,无法自抑的咆哮了几声,旋即凭空消失。 下一霎那,只见地上散落着手銬和衣袍,还有一隻瘫软无力的棕色狐狸。 言兮诺撕心裂肺的看着狐狸身的沐风边吼边哭,仍然摆脱不了官兵的桎梏。 「果然是狐狸。」徐知府得意的拿着刀刃走近沐风身边,打量着他身上皮毛,用脚踢了踢他的背脊,确认他失去了意识,才得意洋洋的放声大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