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诱惑失败·徐轻。 顾明衍伸手将她自己弄下来的一边肩头的衣襟拉上:“今天遇到什么了?”这么朝他讨巧卖乖。 “什么都没遇到啊,你这么问干嘛,很奇怪诶!”被踩到尾巴·反应很大·徐轻。 “新的现调?” “我这几天都不出现调,好几个活动要我去做主持。”徐轻嘟囔道,“我怀疑小薛总在养花。”养花似的养她,和当初徐轻在电台做广播节目的时候一样,不接触社会新闻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怎么养?” “像你养我这么养,”徐轻抬头,“你知道吗?我胖了十斤,整整十斤啊!” “多少斤?”他对这个量词没有概念,“你本来多少?” “我不告诉你,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话题被她越扯越远,顾明衍也没强让她说,徐轻便将问题拉偏得更厉害:“嗯,刚刚那个伤口去涂一涂药呗?” 说的是被她咬的那两个,刚才他看见了,不算多深,落在这里薄粉微红的几下,反而有些道不明的暧昧。徐轻转身趴在床头柜上开灯,套上拖鞋就出门拿药了。 她手里还有一些消毒用的酒精棉,扯开她领口的时候明显又咽了一下口水。 顾明衍:“……” “我自己来。”他伸手。 “不用不用我来。” 一个伤口破皮了,所以需要用棉签,一点一点落下时药膏浸润到伤口里,她又不敢加重力道,很轻,所以偶尔又有点痒,起起落落总给人一种微妙的触感,有点儿暧昧,顾明衍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我来。” “……哦。”点头。 这么凶做什么,徐轻有些懵,把药乖乖递了过去。 他自己上药的时候就会好很多,伤口也那么小一点儿,本来涂药就多此一举,薄薄抹了一点,觉得额头上也有些微凉,顾明衍以为她在给他额头抹药,抬眼间才发现她在亲。 “m的——”基本在她面前就没出现过这种有些过的咒骂,顾明衍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瞬间炸开,手中东西没来得及放就把人揽过按在床褥上,这个吻要把她吞入骨髓,徐轻瞪大眼睛看向碘酒要滴下来的药瓶,挣扎声全落进喉腔和错乱的呼吸里。 顾明衍没有放开她,拿药的手轻轻落在床头。 温热的呼吸扑在鼻下,徐轻眼睛垂下又抬高,似乎能明显感觉到他这一刻的情动。 “徐轻。”放开她的时候头靠在枕边,说话间鼻息全喷在耳廓了,他嗓子有点哑,呼吸都是沉的一下一下喘着气。 “昂……”这种酥软的声音怎么可以从她的嗓子里发出来,徐轻心理性捂嘴,干巴巴吞唾沫。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 徐轻稍微缓了一缓,呼吸声渐渐平复下来,却感觉耳朵上传来一点温热的刺痛感。 他他他他竟然咬了她!!! 眼睛不止瞪圆这么简单了,虽然只是一下又放开,徐轻整个人都被电流经过一般猛颤了一下伸手推开他,没有关灯,所以谁的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此刻有些窘迫无措的表情,通红的双颊和耳廓,还有他眸色加深的目光。 其实没有很疼,徐轻摸了一下耳朵。 “过来,”长指在被子上点了点,音色暗哑,“我看看你手臂。” “我……”就是刚才一下有点被吓着,但是并没有很讨厌,他侧坐的样子有点像蛊,就这么让她不受控制似的又蹭了回去,结果被人搂住又亲了亲下颌与颈肩,顾明衍褪下她左侧手臂的一边袖子,那里有她第一次做现调记者的时候留下的伤疤。 不敢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等着他的动作。 上药,嗯,上药。愈合的伤口还能怎么疼,顾明衍动作又轻,徐轻想,怪不得不让她上药呢,这种感觉好像踩在云层里似的,又怕自己贸贸然阻止会发生什么,脑子有些懵掉。 “好了。”顾明衍。 “好了吗?”徐轻。 “好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