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静:我刚才发的那段话里不是说了吗,这次算我的,你扣的那些奖金我补给你,/抠鼻/抠鼻。】 徐轻:“……”她貌似并没有仔细去看。 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徐轻还是同样编辑了一长段话发过去,转过来的钱也没有收,二人的对话就这么停留在互相一长串的客套话上,第二天石文静气鼓鼓地把一个红包摔在她桌上,甩头,随后并不是非常帅气地离开。 “嗳石头哥!你真的不用给我。”因为她其实也有错啊,并不是说她是负责出镜的那个就完全不用担责了,毕竟大家都是这个小组的一份子。 “这是钱吗?这不是,这是我属于前辈的尊严╭(╯^╰)╮。”石文静做了一次深呼吸,话锋一转,“呃当然也没有那么多,两百块,你当被动给我递个台阶。” 徐轻:“……” ok,fine,没有问题,甚至还可以再攒两百去吃一顿烧鸡。 “好了,各位,都过来,”虞莓拎着一个深褐色的公文包从门外走进来,“我们开个小会。” 不出意外的话是批评大会了,一连两个现调任务都完成的不大好的徐轻悄默声走过去,祈祷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石文静和珍妮也好不到哪儿去,纷纷低下头,似乎地板上有什么金子似的。 “做什么啊?我又不骂你们。”虞莓忍俊不禁道,“该处罚的都处罚了,该道歉的也都道歉了,何况我也不是没有错——石头,小薛总让你停职两周,没有工资你不是也还来了?” “呃……待在家里没有活干,我,我紧张。”石文静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粗黑的眉头堆叠成小山。 “你紧张什么?”虞莓笑。 “这儿可是申城,”石文静抬起头来,语调听起来很轻松,“我每天早上睁开眼睛都会担心自己哪天交不起房租了,会活不下去。” “可是你过来也没钱呀。” “没钱我也过来。” “为什么?” “我,我紧张。” 虞莓:“……” “好了,”似乎并不愿意把这个苍白且无聊的问题进行下去,虞莓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开始安排接下来他们需要进行的任务,“珍妮,你还是负责后期剪辑和设备处理,其他的有事我会叫你;arna,你先负责一下晚间的专访,接下来还有几次专访要出镜,还是那句话,情绪千万不要被影响,公众的记忆里比鱼还短——至于石头。” “mei姐,我可以两周不拿薪水。” “我明白,但我也没办法给你安排工作。”虞莓轻“啧”了一声,手指蜷缩放在下巴上略一摩挲,“这样吧,我家有个小朋友缺营养师,你平时得空了去给她泡泡咖啡。” “你,你结婚了吗?什么时候生的?”石文静瞪大眼睛。 “……别瞎想,就一个小妹妹,房租到期了,最近就暂时住在我这儿。” 虞莓理了理女式西装的领口,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好了,各自忙去吧都!——arna你过来一下。” 徐轻点了点头,二人走出门外来到茶水间,虞莓弯下腰来一面泡茶一面道:“我打算让你接石头的班。” “我?”徐轻抿了抿唇,“mei姐,我不行,于情于理都不大行。” “别紧张,接班而已。”虞莓抬起眼对她笑了笑,“其实你在媒体这方面做的经验也有几年了,只是现调流程不大熟,其他工作都完成得相当出色。” “就算是这样,我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并不是我在推脱。”徐轻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解释道。 “我明白,”虞莓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但我先前跟小薛总也说了,她认为你比石头合适。” “为什么?” “他三十五了。” 只是回答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徐轻在原地愣了一下,面前虞莓已经端着菊花茶走出了门,她脚步停滞在门里,没有立刻去跟。 记者,听着不像是模特网红这类吃青春饭的行业,但确确实实也有属于它本身的潜规则。就像新兴的it,无论年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