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业在梁然然的小区买了一套房,住在她楼上,自此,梁然然几乎每天遛狗的时候都能遇到他。 他不用回上海上班么? 算了,管不着他,她自觉已经和顾朝业说得很清楚了。 顾朝业现在每天见到她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那天她拒绝他的话从来没听到过,每次见到她,还会主动上前说话。 甚至主动请缨帮她遛狗。 咚咚的活动量本来就大,有时梁然然都快累得走不动道了,咚咚还想玩,顾朝业愿意帮她遛狗,梁然然自然乐意至极。 而且,她一开始也是拒绝的,抵不过男人的过分热情,咚咚也喜欢有人陪它玩,那就这样吧。 雪下得越来越厚了。 断桥残雪,更是一道出名的风景。 一天晚上,男人一如既往地把咚咚送了回来。 他今天脸色不太好,把咚咚牵进门的时候还咳了几声。 梁然然处于礼貌,便问他, “你要不要喝点水?” 顾朝业压着嗓子咳了声,点点头, “好。” 这雨夹雪的,经常在外面走,一不小心就容易着凉。 梁然然想着,就给他煮了点姜茶祛祛寒。 煮好的时候,出来看到男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现在才晚上九点。 她轻轻地叫了几声顾朝业,叫不醒,伸手一摸男人的额头。 好烫。 看来是发烧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出来乱走嘛,这天寒地冻的。 梁然然心里把顾朝业暗骂了一顿,然后摸了摸趴在旁边的狗头,就去给男人找退烧贴和退烧药。 把退烧贴贴在男人的额头上,她把客厅的灯调成暗黄色,才离开客厅,去书房写文。 敲着敲着电脑,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梁然然听到客厅有响声,想着顾朝业应该醒了,便走出去。 “这里有药和温水。” 她都备好给他了。 看着男人嘴唇发白,不太清醒的模样,梁然然把药和水塞到顾朝业手里,看着他沉默地把退烧药吃下去。 梁然然正想下逐客令的时候,顾朝业这才抬眼看过来, “然然?” 语气有点诧异,但更多的是惊喜,似乎现在才发现她一样, 梁然然心想,得,真的烧糊涂了。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搂进了怀中。 “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