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院安安带回了他住的房子里,准确地说,是把她关在了这套房子里。 每夜,这个皮肤黝黑,粗壮如熊的男人都在她的身上纵欲,甚至每个早上,他都要在她身上来一发,有时候,大中午的,他欲望来了,也回这套房子奸淫她。 院安安身上雷痕留下的印记,从没有消退过,请来照看她一日三餐的保姆看了都会心生不忍,可碍于雇主的势力,她只会拿着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 太过美丽的女人,可以是幸运也可以是不幸啊。 院安安被关在这里,不知道青梧现在状况如何,还有雷痕的那些弟兄的情况,选择去死吗?可她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咔擦,门锁传来声音,是雷痕回来了。 院安安坐在饭桌前心头一紧,现在才中午,他回来了。 雷痕扫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然后把目光停留在坐在桌前的女人身上。 巴掌大的小脸,之前被他打的一巴掌的红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点淤青,丝毫不影响她那张极有气质的脸,有气质,还貌美,真的很正点。 雷痕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把院安安拉过来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大手一点都不老实,开始去扯开女人穴口的衣服。 院安安冷着脸,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凭他动作,反正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雷痕丝毫不在意女人的冷漠,他扯开女人的文胸,大掌开始去揉捏女人的柔软的乳肉。 他觉得自己上瘾了,一想到这个女人就开始心痒难耐,就忍不住回家操她一场,看到她就想操她,满脑子都是想操她。 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裙摆幢汽延向上,摸了几下女人嫩滑的大腿肉后,他开始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从红内裤里释放出自己那条天赋异禀的大鸡8。 正想着把院安安的裙摆拉到她的腰间,却被女人按住了。 雷痕对女人的动作不以为然,正想继续动作, “发炎了。” 院安安言简意赅,其实如果没有必要,她连话都不想和雷痕说。 那个男人的欲望反常的强烈,一天一次算少,有时早中晚他都要来一次,被他强暴那天,下体的伤还在,又连续好几天被他高强度的索要,下面发炎,刺痛,让她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雷痕看了一眼院安安,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决定亲自检查一番。 前几天他欲望来了脱下裤子就开始蛮g,倒是没留意到女人下体的情况,而且,他从不会理会女人这些东西,只要他爽了就行,女人有没有爽到他可不管。 他把院安安扔在沙发上,扯开她的内裤,掰开她的大腿,亲自检查她到底有没有对他撒谎。 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院安安把头撇过一边,闭上眼睛,躲避男人那赤裸裸的目光。 唔,的确是发炎了,整个花穴红肿一片,阴唇肿大红得像出血,而且,穴口也有血迹。 本来以为这样可以让这个男人消停几天,没想到雷痕看了女人的小比被自己c成这样,欲望更蠢蠢欲动了。 他按住院安安让她在沙发上跪着,继续的意图显而易见,院安安忍不住红着眼骂他, “你禽兽。” 不是禽兽是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她。 雷痕难得放小声音,有点哄女人的意味, “我轻点,很快就好。 鸡8y得像快铁,胀痛得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嘛。 他扶起自己的大鸡8慢慢塞了进去,刚开始,力度的确是收敛了些,慢慢的,他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怎么爽怎么来。 大力地撞入,整根地拔出,再狠狠插进去,跪趴的姿势让女人的翘臀看起来像个成熟的蜜桃,诱人极了,他忍不住边插动,边抚摸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的声音,久久地响。 是男人打女人屁股的声音,也是两人耻骨相撞,下体相连的碰撞声。 院安安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忍受这一切,下体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后那人的撞击那么大力,颠得她头晕脑胀,难受极了。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个俘虏,他发泄的容器,他的战利品。 ps求珍珠求收藏啊,这可是作者写作的动力啊。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