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塔,叫得更大声一些啊……”从后面进出她的青年凑上来舔女孩的耳朵,平时清亮的声线在这种情况下沾染了粘稠的欲色,甜蜜得像她喜欢的蜂糖。 看不见的玛塔克汀并不知道她身处的这个浴池有多大,她此时只能趴在浴池凸出来的平台上,手掌按在浴池边缘的凹陷处,任由身后的青年掐着她的腰随意挞伐,假如她一个人落入这庞大的浴池,很有可能会就此溺亡—— 所以总是需要希巴兰奎帮她洗澡,只是经常发展到现在的状况罢了。 “巴兰、巴——”玛塔克汀喘着气,她用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可以严丝合缝地贴上凹陷处的坑印,细细的腰肢随着青年的动作款摆,柔弱的身体让她连呻吟的声音都像是有气无力,害怕这种剧烈运动会让玻璃似的人儿破碎。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平台的边缘已经磨得相当圆润且光滑,但为了防止玛塔克汀感到不适,希巴兰奎还是伸出一只手垫在她的小腹处,青年的问话看似满怀关心之意,但他挺腰的动作却不曾止息,搅动起的池水甚至会溅到人脸上,然而谁都没有闲暇将其擦拭干净。 “我、我有点累……”纤细的少女在希巴兰奎动作的间隙挤出这句话,她相当努力地想要跟上青年的节奏,然而他有时候又会坏心改变抽插的力道跟角度,往往稍微多撞一撞她甬道里的软肉就能让玛塔克汀不得不又瘫软下去。 “玛塔是最棒的,我相信玛塔可以坚持下去的。”希巴兰奎的声音满是甜蜜的诱哄,目盲之后耳朵更加灵敏的少女总是得聚精会神地吸收外界的声音,她把每一段声音都当做感知世界的信息,也容易被这种诱惑的声音催眠。 “嗯、嗯啊……”玛塔克汀感觉自己又能打起精神去感受希巴兰奎的每一次的冲撞,她去听,耳边都是哗啦哗啦与啪嗒啪嗒的水声;她去闻,浴池里面带着沐浴剂的香气,鼻尖却能隐隐闻到让人感到躁动的气温;她去感受,小腹处的手掌在每一次肉棒来袭的时候都带她迎合,腰上的手掌偶尔会去摩挲她的臀瓣;希巴兰奎平日微凉的体温被温热的池水浸暖,而她自己在逐渐发烫;假如她要尝—— “啾、哈……”希巴兰奎的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上来,他的唾液似乎也带着她喜欢的甜味,但也可能是她甜食吃得太多,经常索吻的希巴兰奎是从玛塔克汀这里沾染上了甜味。 玛塔克汀其实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谈论他们的关系,很多音乐学院里的学生都非富即贵——玛塔克汀曾经也是里面的一员,而从云端跌落却又重新被人捧上高处之后,擅长审时度势的人当然知道她背后的是谁,甚至也有喜欢趋炎附势的人上前托关系,所有人都说她傍上了金主,玛塔克汀也从不否认。 玛塔克汀不知道的是,某些恶意揣测她职业的人,把希巴兰奎叫成她的雇主;见过他们相处模式的人,说希巴兰奎是她的饲主;知道一些她过去经历的,则不无嘲弄地称希巴兰奎一声救世主…… 不过就算玛塔克汀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玛塔克汀不去辩驳外人的揣测,因为她和希巴兰奎的关系就是那样的呈现状态;可玛塔克汀也从不怀疑自己和希巴兰奎之间的感情。 她当然不会怀疑希巴兰奎的爱,无论是心理学上的皮格马利翁现象——把她当成缪斯女神从而对幻想中的神像产生感情;还是因为儿时他们短暂的相遇与相处给希巴兰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对她的迷恋都显而易见。 而玛塔克汀也是喜欢希巴兰奎的,虽然她只能靠抚摸想象他的面庞,但希巴兰奎的说话姿态和行事作风都让她很有安全感——是的,旁人眼中过于紧迫的盯人行为,却带给了玛塔克汀安全感。一直在黑暗中靠自己生存的玛塔克汀,能够相当敏锐地辨别出他人的善意与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