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殉葬的雄虫一般采取的就是这种方式。 完成搬运任务的侍从退了下去,赛特静静躺在王女床边,他一向苍白的面庞如今呈现一种惨白的色泽,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奈芙费力地去握他的手,赛特的体温已经很低了,奈芙知道他现在处于濒死状态。 而她也要死了。 奈芙竟然感到幸福。 虽然很短暂,但他们的确心意相通,以相爱的姿态死去也是好的。 奈芙冰凉的泪水沾湿了赛特的手背。 “对不起赛特哥哥,”她低低地呜咽,“最后还让你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 “王女殿下请小心。”一双手从背后扶住奈芙,以免她以这种大半个身子伏在床边的姿态栽下去。 奈芙一惊,她回过头,看见的是跟濒死恋人一模一样的脸庞,还有一双暗沉的红瞳。 脆弱的精神脑域轻而易举被闯入,她陷入奇异的昏沉中。 …… “只有这样的药剂?不能让她忘记吗?” “针对王虫有效的药剂只有这一种,把她心仪雄虫的核磨碎融进去喂她喝下,再配合刺激跟精神暗示,让她成为合格的王虫。” …… “——”床上的王女似乎想要说话,但干渴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 太热了,她浑身冒汗,原本穿在身上干爽的布料都被浸湿,贴在肌肤上让她焦躁。 王女注意到自己执着一只手,是冷的,无法熄灭她身上的火,却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冰凉。 心痛如绞。 为什么?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王女想要大哭一场,麻酥酥的痒却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她在渴望雄虫。 王女好希望床边的雄虫可以拥抱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在回忆鲜活的雄虫肉体,她无意识地趴在床上摸索雄性的体温。 “奈芙蒂斯王女,是在找我吗?”王女探索的手被握住了,她好像被富含生命力的温度烫了一下,饥渴的身体却因为这小小的触碰敏感地发抖。 “王女殿下,穿着湿衣服很不舒服吧。”沾染汗水的睡裙被剥离,奈芙无辜地裸露在空气中。 奈芙咬牙,无助地想要握紧赛特的手。 她知道那是赛特的手。 温热雄虫的气息在远离,她应该松口气的,但是身体给出了痉挛般的抗议信号。 王虫生来就需要雄虫。 活的雄虫。 “奈芙殿下,出汗了很难过吧,我这就为您清理。”沾湿的毛巾从她的肩膀擦过,奈芙打了个激灵,而雄虫只是在体贴地为她清洁身体而已。 不、不要叫她的名字。 奈芙想要排斥这种行为,扣紧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同样被温柔的力道松开了指缝。 她用尽全力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恋人,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幅更加迷人的雄性躯体。 鲜活得让奈芙害怕。 视线里的雄虫面庞和赛特别无二致,他一手压住奈芙的腕,一手继续用毛巾为王女服务,尽管他清楚现在的王女到底需要什么。 渗出的汗刚被擦干又很快再渗出。 亨提亚门提擦过奈芙的腰肢,雄虫的体温似乎透过毛巾直接触到了皮肤,让她颤抖。 王蜜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他是谁?是赛特哥哥吗?那躺在床边的又是谁? 不、不。他……他已经死了。 痛苦又席卷上心头,然而情欲的热焰灼烧身体,并不给奈芙的大脑以悲伤的余地。 亨提亚门提的舌头探进奈芙的口腔,只是轻微的舔舐就让她闷哼着陷入高潮,已经来到下体的毛巾被王蜜浸湿。 他好像惊讶地挑了一下眉,而奈芙已经失去羞耻的念头了。 想要雄虫。 想要做爱。 想要精液。 这些狂热的念头让床上的王女显出不符合年龄的糜艳,看一眼就要被扯进情欲深渊。 这样才对,亨提亚门提吻过奈芙的长发。 合格的王虫就应该向所有适合让她受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