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彻底断裂开来。 “停下、停下呃啊——” 我浑身颤抖,宛如烈马颠簸,不知是哪里惹到了祁岁知,原本凝聚起的严肃谈判气氛,随着断续无力呻吟的响起一去不返。 好容易干涸的眼眶转眼水汽弥漫,我拼命克制小腹下坠的酸胀快感,细长指甲掐着祁岁知的后背,迅烈的性事却没有半分变缓。 无可奈可,无处着力。 我哭喘着,病急乱投医地抓住周身厚实的窗帘,高潮如约而至,我猛地扬起汗湿的脖颈向后仰去,手中竭尽全力,扯得窗帘半面缱绻的褶皱花边彻底绷直,尔后无声无息松开,像是死去般软瘫在祁岁知臂弯。 勃动的心跳须臾盖过世间所有的喧嚣。 我的、祁岁知的,我们的胸口传出的声音奇异融合在一处。 他抬动我的臀瓣,手掌陷入绵软皮肉,顾不得上次接吻留下的经验教训,又来捉我的唇瓣,深切的、焦急的、毫无风度形象地同我水乳交融。 过了半小时,或者更长时间。 耳垂、颈项、胸口,全是紫红的痕迹,收拢的衣襟早已散得更开,我迷蒙着泪眼,感受相贴的体魄一阵抽搐,有微凉的液体射入内壁的深处。 我活过来一样弓着腰杆颤抖,祁岁知喘着气靠近耳廓的位置,安抚地揉捏着我的后颈,声音仍有点含糊不清:“我去做过结扎了,你别担心……” 身体热到爆炸,小腹和腿根还在时不时的抽搐,我主动隔着窗帘靠在了嫌弃已久的落地窗上,冰凉的温度浇灭过剩的欲望,也唤醒神游的理智。 我装作听不见祁岁知的呢喃,闭眼休憩了好一阵子,感觉到丢失的体力慢慢转圜,干燥的唇面一湿,不用睁眼就知道他有多么难舍难分。 显露真实面目的祁岁知格外缠人,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来与我接吻。 这次我没有咬他,也没有顺从。只微微侧开脸颊,把自己从呼吸苦难的境地解放出来:“你说的话,我想过了。” 如果祁岁知是条狗,我想他立在脑袋上的耳朵一定竖了起来。 我睁开双眼,祁岁知满脸来不及收起的期待转变成一种淡泊的窘迫。 看吧,全心全意的那一方,总是毫无矜持可言。 我被联想到的诡异言论逗得勾起唇角,下意识的话语像是挑衅又像是嘲笑:“你放弃复仇,付出苦心经营的一切,要我回报以自由和爱情,听起来像是合理的金钱交易。可是你忘了,爱情不是交易,更无公平可言。如果你想要求得我的谅解,你就要容忍我的不爱,容忍我的见异思迁……并为之付出一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