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视线猛地收回,在我脸庞上不怀好意的打转,容清渠靠得越来越近,直将我逼得足跟贴紧墙壁,“只要掌握财富、权利和地位,就算多么头脑空空、目中无人,都会有人前仆后继涌上来巴结讨好,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骨相优美秀长的手指轻佻捏了捏我的下巴,柔软冰冷的触感像是缠紧猎物的毒蛇。 我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臂上鸡皮疙瘩很快泛起,厌恶侧头打掉他的手:“别碰我,恶心死了。” 容清渠顿时不笑了。 清纯感十足的娃娃脸面无表情时如同拟真的人偶,无机质的眼珠缓慢侧转,骤然恶狠狠钳住我半张脸,掌心挤压我的嘴唇,面色扭曲:“你敢说我恶心?” “唔唔!” 我受制于人无法清晰说出话来,只能用目光仇恨的瞪着他。 “不准这么看着我。” 空闲的另一只手像是要覆盖我的眼睛,又像是要挥掌打我,垂在半空中一时没有准确动作。 倏忽之间容清渠狭长的眼尾吊梢起来,含着春水般的眸光微微一闪,他扯住内衫的后领口将我翻过身,一边说话一边把我扯向泳池的方向,“你和男人勾叁搭四也挺脏的,不如我帮你洗洗干净。” “你要干什么……容清渠,放开我!咳咳……” 我意识到不对,拼命挣扎,使出吃奶的劲去掰容清渠的手指,想要摆脱衣领勒住脖颈的窒息痛苦。 但是他的力气与柔弱的长相呈现可怕的反比,不仅纹丝不动,而且朝着泳池持续前进。 我被容清渠一把甩在泳池的雕花不锈钢扶手上,脆弱脊骨与冷硬钢铁碰撞。 先是闷顿的麻木,继而尖锐的痛楚潮水般袭来,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咬紧嘴唇整个人几乎站不住,生理泪水簌簌红透了整个眼圈。 他又搂住颤抖的腰肢强迫我站直,磨着牙尖眯起一双容长的眼睛:“小婊子,楚楚可怜的哭给谁看,这里可没人会心疼你。” 纵使我咬紧牙关不想在容清渠面前暴露软弱,泪水还是无法自控地滑落下来。 他颇有兴致抬起手去擦抹,但当一颗一颗透明带着温度的液体遇上指腹时,又像烫到似的火速收回,凶神恶煞起来:“都说了不许哭,装什么装。” “你撞一下试试,看看是不是装的!” 伤疼处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反复摩擦过泳池扶手,只觉那处又冷又疼。 我怒从心起,反手给了容清渠一个耳光。 只是到底因为疼痛卸下六分力气,打在靠近唇边的位置,不痛不痒好似撒娇抚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