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被吸得艳红的尖端泛着水光,和脸上满是粉红色的情欲。 “舒服吗?”他转移到另一边,以同样的套路继续着。 “舒服……嗯……难受。”又被磨了一下尖端,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舒服还是难受?”白逸停下了所有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情动的脸,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好难受……呜呜呜,你亲亲我。”丁垦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无意识蹭着他的腿。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裙子已经被她动得翻了上来,嫩白的双腿夹着他穿着黑色裤子的腿,黑与白对比分明。 他目光停在她的白色内裤上,呼吸加重。 “说点好听的。”白逸直起身,压住她乱动的腿,“就让小垦舒服。” 丁垦羞耻心爆棚,但还是忍不住想和他亲近,回想歌给她普及过的乱七八糟的知识,捕捉到她今天刚提过的一个。 她说:叫男生“哥哥”,他们一定忍不住。 丁垦试探性地喊了声“哥哥”。 白逸呼吸更急,蹭到她的耳旁,“你叫我什么?” 她身体发软,声音也软:“哥哥。” 真是要命。 白逸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往上一压,两颗莓果挺翘起来,他覆了上去,不轻不重的舔咬着,另一只手抚慰着另一边,怕吓着她,没多用力。 丁垦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令人羞愧的声音。 但是真的很舒服啊,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太多。 她得了趣,白逸一慢下来她就“哥哥”“哥哥”的叫,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的唇舌慢慢往下,到她的肚脐边打转,丁垦的双腿又磨蹭着他,蹭得他下腹的火一波一波地往上涌。 她太敏感了。 白逸又停了下来。 “哥哥……哥哥。”小女孩舒服得冒了泪,双眼失焦。 白逸身体背着光,光点点的晕在他周身,嘴角的笑被勾出了邪气,“哥哥是谁,嗯?” 丁垦快要哭了,她从来没有感到那么羞耻过。 双腿磨蹭的频率达到了顶端,一股液体从体内滑出来。 丁垦下身轻微抽搐,濡湿了那块布料,讯息隔着裤子传给他。 她高潮了,还不要命地叫着他的名字: “啊……白逸,白逸哥哥。” 她低估了这四个字放在一起的冲击力。 “操。” 白逸难得爆了句粗口,人猛地站了起来,急躁地翻外套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然后用外套把丁垦的裸露盖了起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 “咔嗒”一声,烟点燃了,烟雾慢慢散了出来。 烟头闪着光,星星点点的发亮,重影再重合。 他深吸一口气,烟气带进肺里,有什么东西被暂时压制住了。 白逸站着,她躺着,长黑发凌乱地绽放着,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眼都移不开。 丁垦觉得这样的白逸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又变得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喘息的人不是他。 她不习惯。 被烟味熏得醒了一半,身上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烫得很。 一坐起来,宽大的外套滑落,她的肩膀锁骨,甚至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颜色很淡,但足以对他产生的刺激。 这是他留在丁垦身上的标记,白逸恨不得这些吻痕长在她身上,这样她一看到,脑子里就全是自己。 丁垦坐着看他抽完了一只烟,扣好自己衣服的纽扣。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漂浮在他的脸侧,好看得不像话。 像天使。 像一个冷漠的黑天使。 她想看天使被情欲绑住的模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