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遥的声音格外嘶哑,将苏缘从后面抱住,苏缘这才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臭味。 “今天喝很多?” “数不清,白的红的绿的紫的……” 周北遥被苏缘推搡着倒在床上,脸又红又烫,手指有点发肿,他嫌灯晃眼,拿手臂挡着眼睛。 “你都已经到这番成就了,还需要喝酒吗?可以找个下属或者直接拒绝啊。”难道这是成功的代价? “缘缘……”周北遥这时真像个发酒疯的,把苏缘拉过去,挥着手臂,苦口婆心的说道:“我可以拒绝所有人,但是我不会拒绝帮助过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他说着,自然的牵起苏缘的手,放在唇边郑重的一吻。 “所以今天和你喝酒的是帮助过你的伙伴?” “对……” 苏缘为他脱掉外套,嘴角慢慢勾起来,这外人说的不苟言笑,甚至描述得阴险冷漠的人,对待爱的人热情而炽烈,她发现了周北遥的反差,并且正在享受这份偏爱。 “我给你擦擦脸,擦一下身子,你再喝点粥垫垫肚子,然后再睡觉,可以吗?”苏缘贴在他的耳边,呼吸扫着他的脸,让他很舒服。 “缘缘,你别走……” “我不走,给你拿睡衣去。”她起身,被按住。 “你哪儿也不能去。”周北遥摇摆着身子,努力握住苏缘的腰,要爬起来,“好好好,我哪儿也不去,你别动了。” 这时的周北遥像个乖孩子,躺在苏缘的腿上,脸朝向她的肚子,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腰,嘴里还念念有词,“缘缘,你心里不要有其他人好吗?我很爱你,也很难受,我能得到所有东西,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可是我总害怕你走,你离开我,我摸不透你的心,你的眼底好像一直有另一个人……” 窗外淅淅沥沥竟然下起了雨,雨滴陡然间增多了,时强时弱拍打着窗户。苏缘的手一直抚在周北遥脸上,她双目失神,望向城市的远方,周北遥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寂静无声,隐约的听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声,给她矛盾的心里平添磨人的阴郁。 “对不起啊,我会想好的。”苏缘俯身留下一吻,下定决定,抿紧了双唇,她要和过去的自己再见。 远在地球另一侧—— 春夏交接的时候,除了大街上不停季节的穿搭外,还有不停打喷嚏擤鼻涕的人。 “啊,难受死了。”徐知意纳闷自己在家里窝着也能感冒,电脑上的工作内容让她头疼欲裂。 家里没有感冒药了,她给朋友打电话送药,瘫在沙发上,忽冷忽热,头皮一阵阵发麻。 “叮咚——” 门铃响起,她发出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来了,来了。”艰难地挪动着身子。 “怎么是你?” 在俄罗斯磨练过后的张子凝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也丢了些偶像包袱,头发不再精心打理过,随便一顶帽子压着,和路人没什么区别。 “听缘姐说你感冒了,还挺严重的。” “所以呢?” “给你送药。” “谢谢,我已经找人送了。”徐知意没力气关门,这样冷血的送客她也做不到,她对张子凝手里提着的药十分渴望。 “我在这儿等着那个人来吧,你一个人死在这儿怎么办?” “张子凝你可真会说话。”没有了威风的徐知意扒着门左右摇晃,也不让张子凝进屋来,她实在忍不了了,倒在地上,“我错了,张哥,给我喝点药吧。” 有了展示机会的张子凝,抱起徐知意,他练出来的肌肉给头晕目眩的徐知意一丝安全感。 “你先把这个药吃了,我再去给你熬中药。” “中药?” (家人们,女主人设可能有点奇怪,别介意,因为我写作时间有限,所以缩略了很多,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补上张一尘和苏缘的部分?还有周北遥的过去呜呜呜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