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越像一个笑话,还不如该干什么干什么。 …… 有什么秘术能暂时封印修为?拓跋偈罕见地安静了一天,打坐时亦在思考。 这不知名的神秘人物未必是善类,但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况且梨花满对此地的阵法没有把握,如果能解开契约并顺利离开……他的心脏跳得飞快,这是无法遏制的妖族天性,其非化兽,不肯被束缚。 回到妖族复国是最好不过,但他最差也要做一方强者,而不是给一个小姑娘当宠物,像个阿猫阿狗。 体内的灵力反复激荡难以控制,手臂上图腾所在的图腾滚烫,亲切而庞大的力量如同觉醒的雄师,从他的血液中迸发出来。 拓跋偈闭上眼睛,记忆中故土的景象还是那么清晰。 战火纷飞如堕泥犁,天空弥漫红黑色的浓烟,妖身仆于血泊,太多惨死的生灵怨气过重如泣如诉,久久不愿离去超生。 他想清明灵台静心打坐,可那些画面似乎刻印在妖族的传承中。 “族人之仇,世代铭记。” “吾授尔刀法,取敌首,兴复我族。” 一个衣着古朴男子挥刀七式,刀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拓跋偈无意识中拔刀而起,青绿色的光芒霎时化作一尺长的短刀,散发出不详的灵息。 他虽睁着眼,却没有聚焦任何一个地方,只是模仿识海中的前辈身法路数,全身心沉浸其中。他太想变强了,只有变强,才能以暴制暴摆平仇恨,才能不任人摆布! 也是在这时,他才逐渐明白,原来手中的青色短刀不仅是以锋利杀人,它本身更是由无数禁咒组成,某种角度来说是将对手“毒”死。 等到梨花满回来时,他已经几近力竭,半跪在地,家中的物件散落一地。她吃了一惊,连忙扶人起来,问:“你怎么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慢慢来呀。” 听到她的声音拓跋偈渐渐回过神,扫了她一眼本想不作声,还是没忍住,恨恨地咬了她肩膀一口。 这次是结结实实咬到了肉,梨花满叫了一声,惊诧于他作为妖族的兽性,可不管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 一连两日,拓跋偈像转了性似的不理她,可就在第叁日出了差错。 梨花满照例要揉着小毛团睡觉,可今天的拓跋偈格外烫手,她睡梦中嫌热推出了被窝,毛团扑通掉在了地上。 拓跋偈当即化形,因为浑身发热,连眸中也仿佛燃烧着火焰,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薄红,偏偏一副生硬不忿的表情,冲淡了几分色情。近在咫尺的女子热衷于凡人的作息,平静的睡颜落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 拓跋偈的喘气声在寂静的斗室中格外清晰,终于在他掀开被子欺身而上之时,梨花满睁开眼睛。 她直觉地紧张起来,抗拒地拨动他的脑袋,慌张道:“你怎么了?好烫……你是不是又发作了?” 拓跋偈闷闷地嗯了一声,却不再打算自己熬过去——这是她欠他的。 “不要闹了,像上次那样…你自己弄出来。” 交错的呼吸像是交战的鼓声,他的视线又下意识定格在那双微张的红唇上,妖族骨子里的征服欲表露无遗。 拓跋偈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趴在她身上低声道:“我硬了。” 梨花满大脑嗡的一声,她反复咀嚼了这叁个字,那语气仿佛“我渴了”、“我饿了”一样。 或许妖族向来直白,可他之前难道不是很在意脸面么! 愤怒、杀意时常伴随着性欲,更何况还有体内的药物作祟。 “硬得好疼。” 拓跋偈泄愤似的,用她避之不及的淫秽污染她的耳朵,双手好像仅仅是抚上她的脖颈,却有中如有若无的威胁。看到她平静的表情下明显的惊恐和不知所措,报复性的新奇快感充溢心间,终于有了令他满意的动机喷发出压抑多时的迫切。 你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