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说法,我们的敌人的确是某个组织或者某个个人而不是那个家伙。”凯尔希说着,将身前的啤酒杯挪到一边,“这样事情至少不会太过于麻烦。” “不过,我觉得病毒的来源另有其人。”凌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酒馆昏暗的灯光显得气氛有些许压抑,颇有种山雨欲来之感。 “先找到那个所谓的“神学家”再说吧!”凯尔希用指关节敲了敲桌板,远处的服务生闻声前来——这种少见的西陆服务居然会出现在大炎北境小镇,的确离奇。 服务生前来,将两杯啤酒连同几张红色的钞票一同带走,凯尔希和凌星起身,出了酒馆。 ——后台—— “老板,那个青年喝了半杯,女孩儿没有喝,我听不清楚他们聊了什么。”服务生立在一个高大的牛皮椅后面,沉声道。 “知道了,下去领赏吧。”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服务生鞠了一躬,随后离开。 坐在牛皮椅上的中年男人沉默,一口一口吞吐着口中的烟草,最终,长叹一口气。 “啧,看来鱼儿没有完全上钩呢。”他说着,将雪茄烟在玻璃钢中碾灭,一只手撑住脑袋,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敲击了几下——和凯尔希如出一辙的动作。 “老师,这次,恐怕是我赢了。”他不屑地笑了笑,拿起身前的座机,嘟嘟声很快被风雪声代替,以及些许金属敲击的声音。 “进展如何?”他问。 “按照计划进行,进展很顺利。”对面回应。 “那就让我们给大炎送一份大礼吧!”语毕,双方俱是大笑出声。 ——酒馆外—— 穿着大衣的菲林女孩儿和黑发青年走在街上,两侧的人见之纷纷退避,仿佛遇到了什么恐怖之物。 “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看上去都很怕我们?”凌星皱眉。 “不,他们不是惧怕。”凯尔希摇头,“他们的眼神并不逃避,看待我们的眼神中甚至带着怜悯。” “这不正常。”凌星皱眉。 “少说废话。”凯尔希撇了撇嘴,“拦个人问问吧。” “好。”凌星点了点头,随后,他一抬头,和一个路人对视一眼。 这位路人不一般,他的确是在害怕,眼神中有三分忧愁,四分恐惧,两分惊慌,以及一分落寞。 那人立刻一个后撤步加转身,想要离开,但是他失败了。 就决定是你了! 凌星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兄弟,你咋这么怕我们啊?”凌星笑着问。 “谁,谁怕你们了?!”男人神色惊慌,就差把“莫挨老子”写在脸上了。 “别紧张,我就问几个问题。”凌星把手搭在了男人的肩上,用难以名状的巨力拉着男人走向街道的角落。 于是,男人“自愿”接受了战地记者凯尔希和凌星的采访。 “说说吧,为什么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凯尔希盯着男人,淡淡道,“或者说,你们看待外来者的眼神都这样?” “你们,你们都要死了,所以,所以我们都为你们感到悲伤。”男人支支吾吾地说。 “我们,要死了?”凌星一脸问号。 “几天前,所有,去过这家酒馆的外地人,都,都死了。”男人说,“无一例外,对,和你们一样,都穿着这样的大衣。” 凌星和凯尔希这才想起来两人其实是穿着大炎守夜人的制式雪地服来的。 那么,之前的那个老人,没有发现两人的装束和此前的来人一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