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了,他还打诨道:“不管怎么说,我和赌毒不共戴天!” 齐宏宇刚想点头表示认同,忽然一挑眉:“黄呢?” “我与黄色亲密无间。” “……”齐宏宇翻白眼:“别抖这种机灵,更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和个人带歪了节奏,相信什么黄色产业能降低墙尖罪发案率。 身为警察,你应该很清楚,黄色产业催生的各种犯罪一点不少,包括但不限于人口拐卖、胁迫未成年人犯罪乃至一系列暴力犯罪等。” 石羡玉表情逐渐凝重且严肃,原本微扬的嘴角缓缓收敛。 齐宏宇的三观一下子表现的好正,他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噢,石羡玉也忽然想起,当年炸残那名女警花的涉黑团伙,主要支柱产业就是黄。 一不留神互相扎了根刺啊。 想到这,石羡玉立刻岔开话题,看向解剖台上的尸体,问:“还有别的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还没来得及解剖。”齐宏宇说道:“在等老连。经过整顿,现在这方面卡的比较死,解剖尸检必须有两名法医在场,做出的鉴定结论才被承认,以前都是让别人签个名就成了。” “所以……这次整顿,除了那些真的有毛病的家伙,最难受的人就是你了吧?”石羡玉脑袋一歪:“很多规矩不得不守了?” “也不能这样说,有的规矩虽然我不喜欢,但我能理解。不过个别规矩确实操蛋,毫无意义烦的一批。” “比如?” 齐宏宇懒得说。 逼逼叨两句,连安国终于也赶了过来。 他一看解剖台就愣了下:“怎么?墙尖杀人案?” “不是。”齐宏宇摇头,给并不了解案情的连安国解释了片刻。 随后连安国表情也严肃起来——氰化物可是剧毒物质,而作案人竟能弄到这么大一坨…… 就水溶袋中的量,再毒死十多人都绰绰有余。而如果作案人手中还有更多的氰化物,且有继续作案的心思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说这些为时尚早,毕竟袋子里的究竟是不是氰化物,胶囊中藏的又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没有确切的结论,都是通过经验猜测得出的,做不得数。 “动手吧。”齐宏宇说着,拿起了解剖刀,说:“老规矩,我主刀,你辅助?” “要得。” …… 对于两个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法医而言,解剖一具尸体再简单不过,但系统的解剖下来,仍旧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功夫。 摘去手套后,齐宏宇抬手接过石羡玉手中的小本子,说:“结论都在这里了?” “对。”石羡玉点头。 他写字速度极快,但也非常凌乱,好在齐宏宇能看懂。 大致扫一眼,和自己的印象相互佐证判断,确定没有疏漏,齐宏宇才嗯一声,然后长叹口气。 解剖尸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死者没有严重外伤,也就手腕及背部有些淤青,猜测是在被剁手指时,让那帮人强行按住所留。 胃及十二指肠空虚,只有少量白色液体,推测她昨晚饭后至遇害时都没吃东西,只早上喝了瓶牛奶,此外并未找到其他可疑物质,所以能排除她是口服剧毒物遇害的可能。 早先也有人送来几份毒理实验室的报告,确定了水溶袋里的物质确实是氰化钾,而胶囊中的则是甲基苯丙胺,一种危害不亚于白面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成瘾性独品。 这些报告,坐实了魏霞坤用自己身体运独的罪行,也确定了凶手的作案方式——作案人确实用了手段延时,只是这手段有些特殊,所有人事先都完全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合上笔记本,齐宏宇说道:“给仇教导打电话汇报吧。” 连安国有些好奇的问:“既然是因这种方式死的,那还有必要查那帮赌鬼吗?” “查。”齐宏宇不假思索:“这两个圈子有部分重合的可能。何况,当务之急是将魏霞坤的交际圈给尽可能完整的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