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安抚道:没事,就是小发烧。去医院吊瓶水就好。 黎觉恹恹的点头。 他焦虑的看着昏迷的郁松铭,距离郁松铭在书中的死亡时间越近,他愈发的担忧。这种不可抗力到底是否能发生改变? 到了医院,郁松铭被护士们推走。看着担架远去,黎觉只感觉心头蒙上一片阴影。 黎觉坐在一旁,听着医生的嘱咐:连续熬夜导致脑内超负荷工作,睡眠不足,有点发炎的迹象。加上受凉,引起体内自动保护,这才发烧。 黎觉愣了愣,注意到对方说的受凉。 郁松铭这几天都和他呆在一起,要说受凉也只有昨晚... 因为帮他收拾碎片,郁松铭穿着湿衣服站在客厅。一定是因为他回房洗澡再次受凉,这才生了病。 想到这里,黎觉眼底充满愧疚。 医生似是注意到黎觉忧心忡忡的模样,脸上的严肃转为笑容:也不是大事,多休息好好睡一觉,吃点药就好了。 黎觉牵强的笑笑:谢谢医生。 将医生开好的药领全,黎觉回到病房。病床上,郁松铭一头黑色碎发垂在脸边,五官的锋利劲儿因着病气柔化,唇瓣苍白的没有血色。 黎觉看着郁松铭,说起来他第一次正式看到郁松铭也是在医院,同样是病床,只不过现在被调转。 注意到郁松铭睁开眼,黎觉凑近:你醒啦? 郁松铭眼睛有点失焦,眼前有点雾,只看到一个褐色脑袋在眼前不断动来动去。 黎觉递给他温水,慢慢扶着对方坐起来。见郁松铭能主动喝水后,他伸开手,比了个五:知道这是几吗? 郁松铭喝水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向黎觉:我识数。 鉴于愧疚,黎觉将心态摆的很正。 黎觉拎过一旁的袋子,你要吃点什么吗?他展示给对方看,包子,白粥,红糖馒头。 郁松铭慢吞吞:没胃口。他看了眼手上的吊针,视线上移,看向还有大半瓶的吊瓶,眉头不由地蹙起。 似乎是在嫌弃怎么还有这么多。 他指着吊瓶,面无表情:这玩意儿要全部输完吗? 在看到黎觉点头后,郁松铭啧了声。他单手撑在脑后: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它。 黎觉掏出体温计塞给他,半晌,黎觉看着上面的37摄氏度,肯定道:确实好了。 黎觉继续道:但你也得输完这瓶。那张精致的明艳的脸,此刻充满坚持,似乎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郁松铭神情淡淡,黎觉,你要知道我昨天还帮了你。 黎觉理直气壮:正是如此我才要更加对你负责。 他不懂郁松铭为什么生病了还要这么急,生病你就好好睡一觉不好吗? 当个安静的宝贝。 郁松铭捏捏鼻梁,疲惫道:新的方针还没写完。 黎觉:方针可以放到明天写,你的身体不一定能支撑到明天。 郁松铭面上的情绪淡淡: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告诉你事实。黎觉顿了顿,你要是真不想打吊瓶,也可以选择另一个法子。 在郁松铭的视线下,黎觉将话补全,打一记屁股针。三秒,买的了安全健康,买的了时间。 你值得拥有。 郁松铭:...... 似乎是被黎觉的话恐吓住,郁松铭没再说要加快吊瓶流的话。 郁松铭继续闭目养神,晒着窗外的阳光,黎觉也有点昏昏欲睡。 正是这时,郁阮澜突然出现在病房里,手里还捧着一束向日葵橙芭比的花束。他眉眼含笑,听说叔叔病了,所以我提前下班来看看。 郁松铭瞥了眼黎觉:你说的? 黎觉摇摇头,来医院的时候他只跟顾生说了,对于郁阮澜能知道,他也觉得很神奇。 郁松铭嗤了声,嗓音带着几分低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郁阮澜没有生气,他将花束放到床头,我也是担心叔叔。他抬眸看向病床上面无表情的郁松铭,眉眼弯弯,不明意味道:毕竟现在可是个重要关头。 病房内凝了一瞬。似乎连照进来的阳光都失去了温度,冷的惊人。 聊的差不多,我也该走了。郁阮澜站起身,侧头看向一旁的黎觉,小觉能送我一下吗? 突然被提到的黎觉站直身体,看了眼表情淡漠的郁松铭,而面前的郁阮澜又是一副不送就不走的架势,黎觉感觉脑袋都大了。 黎觉:我去送送他。M.hzgJjX.coM